呜呜!”
又是一声婴儿的啼哭。
听着声音距离我们并不远。
如果不是婴儿还好,可万一真是个婴儿呢?
我穿鞋的功夫,苏文和火药也穿好了鞋子。
我们三个人拿着枪打着手电筒出了木屋。
外面的风吹的脸,跟刀片子在刮脸似的,极其的疼痛难忍。
我把自己的卫衣领子往上提了提,遮盖住自己的半张脸,艰难的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仅仅是半天的时间。
大雪就已经没过了我的脚踝,走在雪上还有细微的“咯吱”声。
由于大风未减,抵消了不少别的声音。
走出木屋一段距离后,我们三个人同时停了下来。
声音消失了。
我们就是顺着声音一路找过来的,根据声音的辨别,应该就在我们附近才对。
我们三个人来回打着手电筒,由于可见度太低,只能看见周围两三米范围内的东西。
“附近没有痕迹,这就怪了。”
苏文诧异的继续观察四周。
“谁打晚上的丢孩子,会把孩子丢到山上来?这不是让孩子死吗?”
我就是被遗弃的孩子。
所以很能够理解那份苦。
我走出来打算寻找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如果真是一个孩子,我就派遣一个人下山,先给孩子找一个归宿再说。
孩子不能跟着我们,我们也不可能有人抚养。
所以把孩子送人,是最好的办法。
可走出来找了一会儿,并没有看见孩子的身影,就连人类的脚印都没有。
“算了,既然没有,那就是无缘,是那个孩子的命!”
外面实在太冷了,待一会儿,就让人忍受不了。
现在的温度,有零下二十多度,继续待下去,我感觉自己的四肢都要冻麻痹了。
当我们三个人打算回去时。
一个声音又一次响起,而且,声音距离我们非常近,跟在我们耳边发出的哭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