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脑子一热,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旁边就是床,两人直接滚了上去。
“楚哥儿,答应婶子,就,就这一次。”
刘芸感受着他火热的胸膛,被压制了十年的欲火,就像是催情的毒药,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双手抱在他的脖子上,眼里酝酿着化不开的柔情。m。
可就在这时,齐楚眼前一黑,耳朵里听着声音越来越远,直接晕了过去。
“楚哥儿,楚哥儿,你怎么了?”
刘芸脸色大急,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将倒在地上的齐楚扶上床。
“楚哥儿,你可别吓我啊。”
刘芸又是垫枕头,盖被子,又摁了人中,可齐楚就像是完全没了呼吸一般,丝毫不见反应。
“楚哥儿,你要醒来啊!”
刘芸摇晃着齐楚的身体,神色慌张,转身跑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大马路上,对着村子里大喊:
“出人命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她一边喊,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准备叫救护车送齐楚去医院。
可这电话打通了,医院一听是偏僻的桃园村,让她先把人赶紧送到镇子上,缩短路上的时间。
救护车到桃园村要花两个多小时,齐楚肯定都凉透了。
“呜呜,都是婶子不好。”
“你可一定不要有事儿啊。”
“快点来人啊!”
刘芸哭得泣不成声。
就在这时。
“刘芸,你这鬼哭狼嚎的给谁叫丧呢?”
一道干瘦黝黑的身影从马路上出现,隔着老远,调笑道:
“嘿嘿嘿,是不是你那癫子老公终于归西了,以后你马哥罩着你,别哭了,我的刘芸妹子。”
说这话的时候,马老六已经走到了齐楚家门前,眼睛放在刘芸胸口,一边鬼鬼祟祟地朝屋子里打量。
他穿了一件松垮发黄的白色背心,干柴一样的排骨胸膛裸露在外,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和老鼠一样,整个人说不出来的猥琐。
被他盯着,刘芸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警惕地退后一步,道:
“马老六,你看什么?再看把你的狗眼珠子挖出来!”
这马老六是桃园村有名的二流子,四十岁的人,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沾,还是个九进宫的无赖混账,前些天才刚刚放出来,就开始本性暴露了。
村里人都看不起这二流子,偏偏又拿他没什么办法。
看到他在村子里偷鸡摸狗,也只能关紧门,避而远之。
可现在情况紧急,为了齐楚的性命,刘芸不得不乞求他:
“马老六,齐楚他晕倒了,快叫人送他去镇子上,晚了就没了!”
马老六戏谑道:“上次蹲局子,就是齐楚的老头子报的警,我凭啥救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