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澜的桃花眼,倏然流转出幽深邪魅的光波。
“呵呵……”
陈安澜如刀削的薄唇,幽深邪魅的勾着,极缓极慢的道:
“你、敢、吗?”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让楠征动作一顿。
没错,盛泽度与慕浅沫要他活着。
而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又不允许他折腾。
楠征咬了咬牙,手中的匕首在自己的掌心比划了比划,警告道:
“再敢说我家少爷的坏话,即使冒着被训斥的风险,我也得让你付出代价。”
“呵呵……”
陈安澜俊眉向上邪魅一挑,“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赢家,说不定,他就会在某个时候……”
陈安澜做了一个口型:“嘭,不见了……”
“你……!”
楠征突然眸光发红,紧紧地咬着牙关,青筋隐现。
“冷静,冷静……”
陈安澜抬起指尖,如安抚小狗似的,轻轻的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举个例子而已。”
楠征牙齿要得咯咯作响。
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如贵公子一般,笑的有几分优雅。
楠征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越生气,眼前的这个男人,只会越高兴。
楠征甚至觉得,这个男人,正把自己当猴一样戏耍。
想明白这一点,楠征突然觉得收起了自己狂躁如狼般的模样。
“算了,我还有事,懒得和你说。”
话落,楠征直接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陈安澜望着楠征突然间便安静了下来,不由讶异的挑了挑眉。
性感薄唇魅惑的浅扬,嗓音如呢喃,更像是自言自语:
“你就当我开了个玩笑吧,反正,你们都快死了。”
陈安澜的深眸暗含着妖冶的笑意,仰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神情,忽而如薄冰一般冷然:
“父亲,我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