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子说出“猪……”字的同时,房遗爱猛然一脚,接着,胖子在空中旋转一圈后,他那犹如死猪一样肥胖的身躯径直落在了萧锐身旁。
胖子落地后,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接着,躺在地上厉声哼哼了起来。
看着倒地不起的胖子,房遗爱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冷声说道:“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轻薄的?!”
房遗爱出自本能,下意识说出的话,却在高阳、襄城二人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萧锐,在看看护在高阳身前的房遗爱,这让襄城公主心里很不是滋味。
高阳公主看着此刻将她护在身后的房遗爱,联想到他刚刚所说的话语,高阳只觉得脸颊涨红,心底不由升起了一丝暖流,“他这是在保护我?他刚刚说我是他的……女人?”
二女愣神时,胖子已经被兵卒搀扶了起来。
胖子捂着胸口,脸上已经变成了酱紫色,只见他表情扭曲的指向房遗爱,大声骂道:“每人再加一百两,给我打死他!”
见胖子再次加价,兵卒们搓了搓手,接着伸手摸向了腰间的横刀。
正当兵卒们摆开架势,准备一拥向前制服房遗爱时,一道慵懒的声音不失时机的从门外响了起来,“慢着!”
声音不大,但兵卒们在听到后,却纷纷收起横刀,做出了一副极为恭敬的姿态。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名内披柳叶甲、外层斜穿蜀锦袍的青年男子,闲庭信步似的走进了雅间之中。
青年男子将外层右侧的蜀锦袍衣袖斜掖在腰间,故意露出了内层的柳叶甲,显然是在向世人显示他不同寻常的身份。
见男子走进雅间,原本满身酒气、神态松散的兵卒们,纷纷排列整齐,同时抱拳说道:“三爷!”
秦三爷在看到满脸是血的胖子后,显得有些吃惊,转而将目光对准备身旁的刀疤兵卒,“恩?”
刀疤兵卒不敢正对秦三爷的眼神,低头指向房遗爱,说:“三爷,是这个小子干的!我们刚想动手,您就到了。”
秦三爷看向房遗爱,慵懒的眼神中一丝杀意转瞬即逝,“哦?你敢在东城动我的客人?”
看到秦三爷,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三爷,您要给我做主啊。刚刚我不过在一楼摸了一下这小妞,就被这孙子一顿暴打。现在更好,还没摸到另外一个小妞,就被这个身穿布衣的小子来了一个天外飞猪!”
从胖子口中得知事情经过,房遗爱点了点头,暗想,“原来襄城公主被这胖子给轻薄了,怪不得萧锐会发火打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喘息,萧锐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难道你们就不在乎王法了吗!”
仿佛是被打怕了,说完,萧锐灰溜溜的向后退了几步,虽然嘴里没有服软,但额头上的汗水却已经说明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
秦三爷丝毫没有提起胖子轻薄襄城公主的举动,反而对着萧锐问道:“王法?你痛殴我的客人就是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