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漓还能怎样?只得在心底问候了白月笙的祖宗十八代,又因为白日的事情印象太过深刻,她是真的怕白月笙夜半化生为狼,将她吃干抹净,僵住身子不敢入睡。
庆幸的是白月笙似乎很累,一沾枕头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日,蓝漓清醒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常礼弄了张软塌放在屋内。
白月笙穿戴整齐,瞥着那张软塌,淡淡转过视线,没理会。
晚上,白月笙果然又欺身而来,蓝漓抱着一床锦被睡到了软塌上,还背对着他。
可下一刻,身后一沉,白月笙竟然也躺了上来。
软塌窄小,若要容纳两人,便要靠的很近很近,近的二人之间没有距离……
蓝漓无语,却听白月笙道:“常礼不是说这个软塌做工极好,用料也不错,十分结实,我倒是想亲自验证一下。”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软塌支架直接断裂,两人跌到了地上。
蓝漓摔的极疼,白月笙却面色从容的坐了起来,神情冷淡很是无辜,“看来并不是很结实。”
蓝漓气的差点吐血,“你到底想怎样?!”
“睡觉。”白月笙回的像是在说吃饭喝茶。
蓝漓深吸了口气,“王爷,此处并不是王府,没有那么多‘不得力的人’,不需要做戏给任何人,还是梅将军就在附近吗?”
白月笙挑眉:“你说什么?”
蓝漓站起身来,极认真的道:“王爷,您和梅将军之间怎样,都和我没什么关系,能帮您的事情我已经尽力帮了,就请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好吗?!”
“你是说……”顿悟了她话中的意思,白月笙唇角上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所以你是在介意梅映雪?”
什么跟什么?
蓝漓闭了闭眼,“王爷,你不属于这里,京城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白月笙道:“不关你的事。”
这五个字,原是白月笙见到蓝漓之后,蓝漓送给他的。
蓝漓不得不佩服白月笙记仇的性子,这么久了居然还能将这五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你若乖乖听话,我自不会为难你,你若不听话,我这脾性,有时我自己也是不好说的很,要是做了什么让你难看的事情,你可要担待。”
蓝漓脸色忽红忽白。
白月笙已经躺了回去,还冷眼瞥她,“还不过来?!你是要让别人也来欣赏我们的闺房情趣吗?”
蓝漓可不敢惹他,这人的胆子凭大,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在他手脚规矩,就是抱着她纯睡觉,不过也让蓝漓醒了大半夜,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很是不好。
“多抹些胭脂吧。”彩云看了看镜中蓝漓憔悴的面容,“或者换一个颜色鲜艳一点的发饰。”
“好。”
始作俑者白月笙神清气爽的在院内教家轩射箭,那箭靶还是昨日战坤来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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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这个段子不是我原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