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沉默了好一会,秦淮茹紧皱着眉头“妈,这次你先拿出点块钱来,我去找下许大茂,赶紧把这事了了。”
“什么?要我掏钱?没有,我一老太太哪来的钱?”一听要她掏钱,贾张氏立刻瞪大了眼睛,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秦淮茹一脸无奈“妈,棒梗拿了许大茂家的鸡,总得有个交代吧。自从我接了东旭的工作每月都给您三块钱,再说东旭的抚恤金还在您手里呢。”
“这说的叫什么话?那是我辛辛苦苦攒下的养老钱还有我儿子的抚恤金,怎么能轻易动它?你不是有工资嘛?”贾张继续双手叉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妈,我也没钱了,自从柱子不给咱家带饭盒,我这两个月的工资啊,就像流水一样全花光了,现在手头紧得连根毛都没有,哪里还有钱赔给许大茂呀?”看着貔貅一样的贾张氏,秦淮茹越发头疼。“妈,咱要是不赔钱给许大茂,许大茂一报警,棒梗说不定还要进少管所呢。”
一听事情这么严重,贾张氏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要我说,这钱应该傻柱和易中海出,这事就是因为他们俩做的事引起的,以前咱们家有事时他们俩不都帮着的嘛?现在咋回事啊?”
一大爷易中海在门口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贾张氏的歪理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了啊。
“老嫂子,怀茹。”一大爷易中海敲敲门“笃笃笃”。
秦淮茹看着滚刀肉一般贾张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眼前一亮“钱包。。不是解决问题的人来了不是?”急忙上前开门“来啦,来啦,一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门口听了半天墙根,进门却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老嫂子,怀茹,许大茂那鸡的事打算怎么处理啊?”
“一大爷,我们正愁着呢,您说说棒梗这小孩是真不懂事,再饿咱们也不能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不是?这不我刚打他一顿呢。”
而贾张氏则傲娇的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不知道咋办才好呀,这就是他一大爷易中海今晚过来的目的了。
于私他老人家在大院里到宣扬孝敬老人言论为啥呀?还不是为了将来自已老了能有个人给自已养老送终啊,秦淮茹这几年孝顺婆婆扶持着一家老小做的就很不错嘛,很得我老人家的欢心。
虽然傻柱子最近有点失控的状态,但我有信心把这头倔驴重新引领到孝敬老人(也就我)的康庄大道上来,这秦淮茹就是拴住这头倔驴的缰绳,在自已的养老战略上她秦怀茹可是重要的一环呀。
与公,贾家毕竟自已那死去徒弟的遗孀,他不帮衬着院里的人怎么看?厂里的工友怎么想?我急公好义、大公无私、无私奉献、乐于助人。。。。。的光辉形象还怎么树立?在大院还如何以德服人?一大爷的宝座还怎么坐稳?
所以必须施恩于贾家,把贾家和傻柱牢牢绑在自已的养老战车上。可惜了东旭啊,要是东旭还活着,我老人家还用得着这么东奔西走的嘛?
一大爷易中海,脑海中这么想着,“怀茹,我刚才去找过许大茂了,把鸡钱赔了就行,邻里邻居的面子都过得去。”
秦淮茹面露难色,大眼睛瞬间有些泪汪汪的,她抹了下眼泪,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的哭诉道:“一大爷,我和婆婆正商量这事呢,真是没法活了!自从柱子不给咱家带饭盒后,我那点工资全拿来买粮食了,就这,棒梗还吃不饱,这才去拿许大茂家的鸡。菜市场一只鸡少说得一块钱,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还不知道要多少呢,您瞧瞧,我哪来的钱去赔给许大茂啊。”
望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一大爷易中海都有些忍不住愣神,这谁娶了秦淮茹还不得枸杞拌饭啊。我那死鬼徒弟没福气,便宜了傻柱子了,傻人有傻福啊。
“怀茹啊,别哭了,这样吧,我给你拿五块钱,你先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一会我再给你拿点棒子面。”
旁边的贾张氏听说这一大爷易中海出钱又出粮,瞬间不再挎着个脸,一脸笑意迎上来,这一大爷易中海是真能处啊,有事他是真的上啊。
“一大爷,坐,上坐,请上坐!怀茹,茶,上茶,上好茶!”
“不了,不用这么麻烦,老嫂子”一大爷易中海被贾张氏的变脸技术膈应到了,用的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这么明显的嘛。
“怀茹,来,这是五块钱,你赶紧送给许大茂,这事就了了。”一大爷易中海掏出五块钱纸币恋恋不舍的递给秦淮茹。
拿来吧,你!秦淮茹毫不犹豫伸手接下“一大爷,真是麻烦您了,咱们院多亏有了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