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根基可以算是没有,在朝堂要想混的好,就得背靠大树,广结人脉,培养党羽,最后自已成为大树。
待喝趴老丈人和大舅子,李崇训这才拍了拍脑袋往金盏的院子走去。
待到了开封府,应该可以在那里安家了。
符彦卿待他虽好,但终究是寄人篱下,男人还是得有自已的家。
他出征前也是怕金盏一人在外不安全,才让她住到符府。
李崇训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才出了刚刚吃酒的地方,就看到金盏带着翠竹正提着灯候在门口呢。
“金,金盏在屋里等某便是,这夜晚风大。”
金盏和翠竹一人一边搀扶着李崇训,边走边开口道:“奴就是怕郎君又像上次那般喝醉了,下人又伺候不好,不看着奴不放心哩。”
李崇训心里感觉十分温馨,家是什么,只有房子那不是家,得有在意的人在那里才是。
李崇训晕乎乎的说道:“金盏可看到某让人送回来的那些金银了。”
语气中又有几分炫耀,仿佛在说我能赚钱了一样。
“嗯,奴让人搬到院子中了,到时一并带走便是。”
李崇训点了点头。
“岳父待某不薄,明天挑几件好的字画珠宝给他送去。”
说完,李崇训又耍宝一般,抽出翠竹搀扶着的那只手伸进怀里。
“嘿嘿,金盏最好的在,在这里呢。”
只见李崇训从怀中掏出一只金镯,镯子上刻有孔雀飞天,活灵活现。
上面还镶嵌着九颗宝石,宝石红,蓝二色交替,在灯笼的照亮下闪闪发光。
李崇训将手镯塞到金盏手里说道:“他们说这上面的宝石都是天竺进贡来的,某也不懂,不过某看它闪闪发亮,倒是适合金盏。”
金盏眼眸微亮,惊喜的看着手中的金镯,端是她见惯了金银首饰,还从没见过如此精致的器物呢。
“奴很喜欢哩,谢过郎君。”
李崇训看金盏欢喜,浑身的疲惫仿佛都散去了,嘿嘿傻笑起来。
金盏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崇训,心里甜滋滋的。
待到了屋里,金盏又伺候着李崇训沐浴。
“郎君~”
“嗯哼?”
“你会一直爱,啊!……我吗?”
……
翠竹在门口羞怯的把头埋到了胸前,她听到了浴桶中水声阵阵,还有……
……
在家中的日子倒是十分舒坦,李崇训难得没有早起,连累着金盏也没能起来。
怀里抱着如玉般的美人,一觉睡到了日晒三竿。
还是温柔乡舒服啊,不用担心敌军突然来袭,也不用再小心翼翼的睡在那荒山野岭。
就连空气都是香的,哪像在外时都是一群大老爷们的汗臭,脚气熏天。
待快到中午,李崇训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来。
金盏眉目含春,俏脸似那出水芙蓉,仿佛能掐出水一般。
李崇训又让牙兵到泗水骑传令,让他们随意去玩,三天之后集合。
此番兵卒也得了许多钱财,也该让他们放松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