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训看着城头的萧思温,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你辽国若敢来犯,下次叫门的就是耶律阮那小儿了!!
某不与尔等废话!若想这狗屁石川活着回去,速速将牛羊送出城来!”
就在此时,萧思温旁边的一谋士开口道:“大人,可曾听说过那汉人的斗将之法?”
萧思温眉头一,开口道:“自然听说过,但如今早就不用了!”
那谋士奸笑一声道:“大人可激那小将与我大辽斗将,若我大辽胜了,他得交还我大辽宗室子弟,若他胜了,再多给他两千羊群。”
萧思温怒声道:“你这蠢货,出城斗将,若他擒了出城的士兵当如何,若他不讲武德全部斩杀我大辽男儿又当如何?”
那谋士也不恼,连忙道:“我大辽将士勇猛无双,斗将必然胜,若是能生擒对方主将,还换不回王爷乎?
大人在斗将之时,再悄悄派兵马从东西二门出,断了他的后路,岂不美哉?”
听到谋士后面的话,萧思温显然有些意动,若是他能生擒对方主将,再让人断其后路,那何愁换不回耶律石川,甚至还能全歼对方。
李崇训看着城头几人交头接耳,肯定是在想什么鬼蜮伎俩,画戟朝萧思温一指:“辽狗,爷爷没那么多耐心!来人,给大石头开开眼!”
“是!”
李崇训一声令下,几个士兵拖着耶律石川出了囚车。
“叔叔!叔叔快救我!”
耶律石川被吓的瑟瑟发抖,仰着头朝萧思温悲切的喊道。那鼻涕眼泪刚流出来,就被冻到了脸上。
啪!
士卒可不管那么多,一马鞭子下去,耶律石川顿时皮开肉绽。
萧思温怒喝道:“住手!住手!小将!可敢与老夫打上一个赌?”
李崇训画戟一挥:“辽狗!赌你奶奶的!休要多言!”
萧思温见李崇训不上当,连忙道:“若是老夫输了,再多给你两千头羊!”
“阿呸!打发叫花子?给老子打!”
“两千五百头!多给你两千五百头!”
“滚!速速将某要的牛羊送出来!”
“三千头!”
李崇训眼珠一转,掏了一下耳朵,指着萧思温道:“说说赌什么?”
萧思温扯着脖颈喊道:“你我各派出三人,斗将如何?若是你输了,将我侄儿还于大辽,若是老夫输了,多给你三千头羊!”
李崇训嗤笑一声:“尔可敢下来与某一战?若你敢,某就答应你,若不敢,速速将牛羊送出来!”
萧思温心里一梗,他说的是斗将,可没说斗帅!
“哈哈!若是不敢,就休要多言!”
李崇训坐于马上,狠狠的又往耶律石川身上抽了一鞭子。
“大人,切不可以身犯险!”
“大人!”
辽军看着萧思温,本来是劝他的话,却让他感觉有点下不来台。
他如今也不过才三十多岁,还正是上马杀敌的时候,更何况他对于自已的马战也十分自信。
萧思温摆了摆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小将,某答应你了!”
李崇训嘴角一扬,拍了拍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