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要慢慢吃,咱不能一口吃成胖子不是吗?”
冯三千道。
“我不管,您今天得交个底,在宫里究竟有没有挨那一刀?”
说着,边不悔比了个切菜的手势。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您要真是个太监,不利于军心稳定!”
“我说不是,你信吗?”
“信,我一直不认为你是!”
边不悔朗声笑道。
“为什么?”
冯三千饶有兴趣的问。
“上官军师,还有李副统帅,她们两个大美人看你的眼神,就像……”
“像什么?”
“哎呀我也不知怎么说,就像母老虎看见公老虎吧!”
“卧槽!”
冯三千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比喻倒是挺奇特。”
可别说,边不悔看似大老粗,心其实很细。
“哈哈,听闻望月楼有位花魁,那叫一个天姿国色!可一般人她可不愿意见!有空要不去瞧瞧?”
边不悔挤挤眼。
“听谁说的?”
冯三千问。
“邓芳。”
边不悔答。
“看不出来,邓芳好这一口,还有你,那么怕老婆的人,居然也会逛窑子!”
冯三千大跌眼镜。
边不悔惧内是出了名的,平心而论,他绝对算是位好男人,孝敬老母,尊重老婆。
“望月楼不是窑子,是青楼!我们顶多是去听听曲子。”
边不悔争辩道,“那位花魁,估计也只有少将军才能见到!”
“哦,今晚去瞧瞧。”
冯三千笑道。
勾栏听曲,不错。
正聊着,只见上官初雪迈下船,匆匆跑过来说:“冯指挥,您快回城吧!”
“出什么事了?”冯三千问。
“的确出了点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