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揉着太阳穴,看向刘玫:“别哭了,跟我来,找出那个林渊为什么要这么做,总比你哭有用。”
刘玫也不是那种矫情的女生,飘在空中:“好。”
林渊转身准备推门出去,但转头看见刘玫还飘在原地:“怎么了,发什么呆?”
“哦,来了来了,”刘玫抓紧跟了上来,默默跟在林渊身后,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那个,对不起,刚才。。。我。。。。”
林渊却挥了挥手:“别说没用的,想道歉就好好跟着我。”想了想,还是回到屋子里,把那些散落的衣服整理好放在床上,最后把那红嫁衣放在最上面,随后走了出去。
刘玫看到这一幕想起了之前的画面,下定决心要调查清楚,跟着林渊走出次卧。
林渊照样站在院子里,摸着耳朵思考:看来可以排除第一种情况了,从得到的信息可以看出那陈战雄在研究什么东西,需要大量的血液,还有那个也叫林渊的家伙是怎么回事,据刘玫述说那个林渊只是个书生,怎么就能用一把长剑贯穿一个成年人。
林渊越想越不对劲,带着刘玫走到主卧,抬头看向刘玫:“这是陈战雄的房间吧,他平常是一个人住吗?”
刘玫想了想,点了点头:“是的,平常他不让我来这里,除此之外还有书房与柴房。”
林渊点了点头,看来大多数的谜题答案就在这三间房里,林渊看着面前的主卧,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刘玫:“你都成鬼了,那陈战雄是不是也变成了鬼。”
刘玫苦笑了一下:“这点你可以放心,他绝对不会的。”
“哦?为什么你这么确定?”
“因为……我把他吃了……”刘玫仰头看天,月光撒在地上,但唯独刘玫的呆的角落还是一片漆黑,好像所有的光都不待见她,或者说,她不待见那束光,“人死为鬼,而鬼的力量与存在时间受生前的怨念与执念影响。”
“你觉得还有什么是被心爱之人活生生挖出心脏更让人绝望与疯狂的……”
林渊想要反驳,但看到刘玫的样子,张了张嘴,还是咽了下去。
“走吧!还是找东西吧!”林渊把手放在主卧的门上,闭上了双眼。
…………
一具男人尸首被摆在桌子上,身材高大,面色铁青,七窍流血,正是陈旬,除此之外,在尸首旁边放着几个杯碟,时不时跳动一下。
吱嘎——
门被推开了,来人正是陈战雄,脸上带着一丝青涩,看样子是弑父那段剧情没过多久:“唉,又失败了,师傅教我的法子真难,要不不听指挥,要不就听不懂指挥,只剩下这最后一个试验品了,要是再失败又要去找材料了,可失踪人口多了我可不好解释啊!”
陈战雄走到柜子旁,拿了一壶酒喝了一口,抹了抹嘴,走到桌子前,看着父亲的尸首,自言自语说道:“父亲,你是为了我们陈家大业,相信你在泉下也会同意吧!”
拿起那几个杯碟,打开,里头是五颜六色的虫子,杯碟一打开,就迫不及待的爬上陈战雄的手,密密麻麻的,痒痒的触感让陈战雄打了个颤。
陈建雄笑了笑,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瞬间所有虫子都爬过去开始吮吸。
过了一会,陈战雄把虫子放在陈旬身上,顿时,虫子们开始扭动,从陈旬的裸露的地方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