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时一僵,他甚至做好了这是人骨的准备,但没想到啊,瞬间手不敢乱动,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老。。。。老大,我突然想起来丫头找我有事,要不你上号打一打。。。。”
“哦?我咋不知道?怎么,怂了,小老弟?”林渊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好吧,我这次来,下一个副本你自已来,毕竟我才诞生几年,操控身体很累的。自已找个办法弄晕。”
“好好好,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林找了块砖头,心一狠。
砰!
转眼倒在了地上,过了一会,一抹灰色浮在林的眼睛上——林渊上线。
“这个傻瓜,进来不找个武器防防身。”林渊简单扫视了一下各个房屋,“柴房,主卧,次卧,主厅。。。。找到了,练功房。”
林渊快步走过去,在手碰到房门时,脑海中又出现一段画面。
…………
啪!
“你看看你练的什么东西,这本武技你就练成这样?我陈旬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废物玩意儿?”一名不怒自威的男人拿着沾过凉水的皮鞭狠狠抽打在一名仅仅十岁的男孩身上,血痕瞬间浮现出来。
男孩身上不止这一条血痕,有新有旧,但大多数还只是刚好的程度,被这一条血痕带着又流了出来:“对不起,爹爹,我……”
男孩刚想说话,就被男人打断:“别找借口,今晚你不准吃饭,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睡觉。”
说完就摔门离去,只留下男孩自已一人在练功房练习挥剑:“第15623次,第15624次…………”
林渊摸了摸耳垂,想着刚才的画面:“没想到这个陈家这么严厉,从小在父亲的压迫下生活,这性格必定暴戾。看来少不了战斗,还是要找个武器防身。”
林渊踏进练功房,一排排的剑,枪,刀展现在林渊面前,虽然已经很久没动过了,但上面的寒光仍旧让人心寒。
“还是长剑顺手。”林渊挑挑选选,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把长剑,又拿了一个剑匣装下放在腰间,随后退了出去。
“还是从花坛开始吧。”
林渊来到花坛旁边,随手把风干心脏放进兜里,开始翻土,边翻边觉得不对劲:“这土的手感怎么有点不一样啊,正常来说红土手感应该粗糙,没有那么软啊,”
林渊捧起一手闻了一下:没错,虽然有轻微的土腥味,但最重的还是血腥味,这压根不是红土,是被血液浸红的黑土。”
“这么说,这里有过一场屠杀,就是不知是他人还是那个将军。”
林渊接着往下挖:“这么久还没有消失,只能说明这下面就有血,唉,有了。”
林渊挖着挖着,突然碰到了一个东西,过了一会总算全挖了出来,那是一件大红衣,本是喜庆的衣服现在却布满血迹,血液氧化后的暗红色如同尸斑一样附着在上面,仿佛在嘲笑这世间,也仿佛在说明其主人的下场。
…………
“别说了,别说了,陈家的轿子来了。”
望向远处,十六名轿夫肩扛着大红轿子跟随乐队,踏着轻松的脚步走来,而轿子面前昂首挺胸骑着骏马的正是陈战雄,周围大多数人群都在起哄,都想要给陈家留下点好印象,但凡真留下了,说不定就是人生的转折点。
看着陈战雄,林渊还能隐约看见他年少的模样,不同的是,脸上少了一丝青涩,多了一丝杀伐与。。。。暴戾。
随着时间推移,红轿子也来到了陈府门前,老刘扶着刘玫走下婚轿,走到陈战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