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车的那一刻,姜超随眼向车头下的牌那扫了一眼。没在意的刚要上车,忽然发觉哪里不对。
于是姜超又走到车后面蹲下身子看,果然大囍字不见了。又转身去前面看了下,囍字都没了。
而剩下的囍字又都没了,这车牌不挡住出去办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被各个角落的监控拍到,姜超他们几个没跑。谁知道一会的血战能到什么程度,都是深仇大恨的,扎死几个都不奇怪。
拉开车门姜超拽住熟睡中的鳄鱼脖子,一拳打在他脑门上。鳄鱼被疼醒了,看着姜超怒道:“擦,你打我干屁?我他妈正跟苍老师玩小桥拱月呢。”
“拱月,拱你大爷,我问你,那囍字你贴哪了?”姜超声音有些发颤的说。
鳄鱼一愣,随即没有回答伸手把姜超推开独自下车去了。
姜超没拦着他,而南泉回头看着姜超问:“咋的了?”
“车前面后面啥都没有。”姜超如实的说道。
大家瞬间面面相窥,等着去查探的鳄鱼回来给交代。
鳄鱼这小子并没有让姜超他们久等,姜超他们在车里坐好他阴沉着脸皱着眉头说:“这TM风也太大了吧,用唾沫粘上都能刮跑?”
“啥?”张占鳌瞪着眼睛问道。
姜超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喊道:“你刚才他妈说啥?”
鳄鱼被吓一跳,推开姜超的手重复道:“我说用唾沫粘的…。”
“擦,这缺用唾沫粘的,呵呵,没风估计一会也得不知道掉哪了。”姜超松开了他的脖领子,不怒反笑道。
南泉瞪了鳄鱼一眼,回头看着姜超他们说:“得了,就他妈点背该着,谁也别怨谁了,都想想办法咋弄。”
姜超他们几个都沉默起来,谁也想不出啥办法了。这时鳄鱼一怕脑门,说道:“我有办法。”
一听他有办法,姜超他们立刻都齐齐的看向他。鳄鱼这时还有些自豪,整理了下发型,在张占鳌那可以杀人的目光下鳄鱼才罢手缓缓说:“你们谁还有尿?我们弄点大泥呼上不也一样吗。”
大家对视一眼,现在这半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买不到水,看来只能用这个恶心的办法了。
鳄鱼出完招术表示需要几个尿友一起实施,姜超刚上完所以除了姜超与南泉他们都出去和稀泥了。
姜超看着这群傻子呼啦一大帮连跑在颠还挺开心,一声出神。南泉忽然抛给我一根烟,叼着烟把头伸了过去,南泉给我点燃。
“嘶…。”
整个车内只有姜超与南泉吸烟的声音,车外能听到他们笑骂着开着黄段子玩笑,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他们分布和稀泥工作时那混乱状态。
“鳄鱼你把棍给我啊。”张占鳌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那我用啥啊?”鳄鱼无辜的问。
“就他妈因为你用唾沫呼的不结实才刮跑的,你还好意思用棍昂?”张占鳌提起了先前鳄鱼的光荣事迹。
“靠,那我还用手和啊?”鳄鱼依旧死死抓住木棍。
“你自己的还嫌弃个袄?”张占鳌伸手有点要抢的意识了。
“别放屁,没有你们的尿昂?我不给,乐意用让李阳给你掰一个去。”鳄鱼挺不乐意的说。
这时李阳直接拿来两根木棍,递给了张占鳌一根算是给他们解决了一个纷争。
姜超看见表哥与龙武俩人聊的很热闹,由于距离很远外面风又大所以听的不太清楚。不过看他们不时漏出的笑容,与那扭曲的脸孔就可以看出是有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