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番外,而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因为特别的喜欢惠阿霓和她所处的时代、生活和背景,所以忍不住把她周围相关的人和事写了一个又一个。请不要嫌弃我啰嗦又懒。
哈哈。
谷雨白鹭
楔子
她的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磕出一片血红。
佛堂里静悄悄的,袅袅的青烟在室内萦绕。唯独有的声音是她的哭声,压抑悲切像孤飞的单燕。
“秋冉,你起来!”惠阿霓做死用力想把她拉起来,可她扑在地上,像沉到河里的铁船,千斤的力量都拉不起来。
“小姐,你就答应我吧……”
惠阿霓拉拔半天,自己也被她的重量扯得摔倒下去,“我怎么答应你!”她抱着秋冉消瘦的肩,哭着说道:“你要我答应你,就是要我看着——你去——”
“小姐……”秋冉把头埋在惠阿霓的肩膀哭得颤抖。清逸死了后,她和死有什么分别。
不,她甚至比死更可悲。
对伤心的人而言,死亡是一种解脱。活着日日夜夜受着思念的煎熬。
秋冉哭了一会,目光转向一直静默的殷蝶香。
“老夫人、老夫人!”她跪着向殷蝶香爬过去,双手紧紧攀着她的袖子,恳切地说道:“清逸是您的儿子,您不想为他、为清炫、为老帅报仇吗?让我去——让我去啊——”
殷蝶香长叹一声,难过地抚摸着秋冉的头发,“秋冉,我不是不想报仇。实在是……我活到这个年纪,人生的富贵看过,苦难也尝过。知道有些事终究是人力无法改变的。”
秋冉站起来,“你们、你们一个,一个都忘了他们,忘了他们!”她歇斯底里地哭喊道:“他们是你们的丈夫、弟弟!是你们最亲的人!”
好言相劝不起作用,惠阿霓只能出言威胁她:“秋冉,你再这样闹。我就把你送回江苑!”
激动的秋冉猛地从怀里抽出一把刀,她紧紧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不能为清逸报仇,我就陪他一起去死!”
“秋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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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
“什么?”
“就是……那个……”
“哪个?”
“你装什么傻啊?”
“我哪里装傻了。”
“呵呵,我不和你说了!”
“不说就不说。”
“好了、好了!你把耳朵伸过来——”
“什么事啊。”
“就是——上官宜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