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太子殿下,权衡之后师爷还是将账簿交了上去,无忌将账簿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却不懂李广要来账簿是什么意思。
所以抬头看了李广一眼,就见李广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疑惑,一本账簿而已,怎能看出这失踪案是跟他们有关的?”
“愿闻其详!”无忌小太子说道。
就将李广拱了拱手说道:“殿下可以看他们的进项跟支出,每当支出三百到五百两整数的时候,时隔三日必定会收入三千到五千两纹银不等,猫腻就在这当中!这三百到五百两的银子是用来买卖人口的,这些人都是不满十四岁的少年,而收获的银子则是这些少年被当作男宠卖给嫖客得到的银子!京城里好这口的不在少数,所以李大公子才会做这样的皮肉生意!”
李广话落,李悦就跳了起来说道:“你胡说八道,本公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在看李玉,则是一脸的颓废,他知道今日他这个首辅大人的一世英名怕是就要毁在亲生儿子的手上了。
“是不是胡说八道,本官让人审了这三人就会水落石出!来人,将此三人都给本官拉下去,没人二十大板,不招的再打二十!”
捕快都被开除了,打人的就成了黑衣卫了,黑衣卫可不是捕快,打人还会手下留情,他们下手打人,那可是要死人的,别说二十大板了,十个大板子就能把人打的半残了。
所以当外面响起哀嚎声的时候,方才被免了职位的几个捕快,都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了。
很快,二十大板打完了,出了那个管家的儿子,其他两个掌柜的都招供了。
刀笔先生拿着供词进来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大。。。。。。大人,这个。。。。。。”
李广朝着刀笔先生挥了挥手说道:“拿给首辅大人看吧!”
李玉颤抖着手拿起证词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李悦看着李广,突然大笑起来。
“好一个李广,你拜在我父亲的名下,如今却这般对待自己的恩师,要说吃里扒外怕是谁都比不过你吧?”
李广对于李悦的讽刺却并不在意,他说道:“李大公子,首辅大人是本官的恩师不假,可是大公子别忘了,不管是恩师也好,本官也罢,都是这南昭国的臣子,我们忠于的是皇上跟太子,而不是您这个首辅的大公子!”
对于李广的说辞,李悦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这李广的城府极深,倒是没想到翻脸无情的时候竟然会这般的卑劣。
“忠于皇上,你这话还真敢说出口,如果真的忠于皇上,为何早不将这案子翻出来,反而是要在太子殿下的面前作秀?”
李广脸上丝毫没有愧色,依然坦荡的看着李悦说道:“本官从入这府尹府以来,就一直都在李大公子的监视之下,大公子真的觉得,如果不依仗太子殿下,本官真的能搬到您这位大公子吗?”
所以李广装傻充愣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等这么一个揭开一切的机会,不得不说论隐忍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这李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