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被累坏了,以至于睡得很沉很沉,整晚上就那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乖得不得了。
这样乖的欢欢,不对,这样累的欢欢,令清晨醒来的靳长宁忽就有了一点罪恶感,自己是不是也太那啥了点?
舍不得吵醒她,他悄悄的起了床,洗漱下楼,开车出去,去买XX斋的鲜贝粥,她会喜欢的……
回来后,看到萧至东和靳媛在晨跑,见到他问去了哪,他笑着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靳媛看着噗哧直笑:“阿宁,你可别把欢欢惯坏了。”
他只笑。
对,他呀,就是要惯坏她。
惯坏了,她整个儿才会是他的。
吃过早餐,他回房,她还睡的沉。
看看时间,快到上班点了,算了,让她睡吧——迟到,或不去,都没关系,对于自己的小女人,不能太苛厉了,便写了一张纸条贴在了手机边上,出了门。
*
萧璟欢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猛的坐起,房间内还是黑漆漆的,有那么一刻,她是懵的,然后,她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抓了过来,是彭柏然。
“喂,老彭啊,大清早的,你也学会扰人清梦了呀!”
她打着哈欠问,好累,还是那么累,怎么会这么累的呢?
“扰人清梦?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彭柏然在那里叫着:“阿萧,你该不是把我们的约会给忘了吧!”
“呃……啊……”
她抓了抓头皮。
刚刚她在做梦,在解剖尸体,紧跟着就接到了彭柏然的电话,潜意识里的想法是,她现在还在英国,正在研究那个碎尸案,被老彭这么一叫,意识全回来了,包括昨晚上的疯狂,本能的往身边瞅了一眼,自然是没有人的。
“现在几点了?”
她发虚的直问。
“十点。阿萧,你还在睡觉?今天你没去上班?”
彭柏然怪怪的问。
“啊?上班啊?是啊,我怎么没去上班?靳长宁居然没有叫我起床……”
萧璟欢叫了起来:“完了,我迟到了,我迟到了……”
“既然迟到了,那上午就别去了,到我这边来……等一下我把地址发给你……”
“哦!”
好吧!
挂下电话,她吐着气,去把窗帘给拉开了,外头整一个艳阳高照啊,肚子更是愤怒的冲她抗议起来,叫得那个惨烈,让人不忍听之。
洗漱好出来时,她终于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张纸条了:
“看你太累了,不忍叫你。睡饱了再吃东西。早餐给你搁在保温柜里。记得吃。”
看完,她不觉微笑,马上拿起手机给这个男人去了电话。
“醒了?”
那边传来了如沐春风似的嗓音。
“完了,被你害得都没全勤奖了。”她佯嗔:“居然不叫我。”
“有人睡成了小猪,叫不醒。”
“哼,拜谁所赐。”
“呃……你吃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