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音噗嗤一笑,脸颊梨涡忽隐忽现迷人的很,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眼神逐渐滚烫。
“以后,在遇见这种事联系我。”
“可您不是……”
您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东庆了吗。
这话她听到就是不好意思问,而且她好像也没资格过问长辈的事。
“我怎么了?”他微微俯身轻言细语,手轻轻摩挲着耳郭。
她脸皮顿时臊得慌,撒娇似的勾着傅明庭的手声线软糯娇柔,“九爷。”
女孩子的话听得不少,可楼音这调却是万里挑一的好听。也不知以后结了婚软糯叫老公时会不会更好听,或者……
他喉咙一滑,眸色沉了一瞬片刻又清幽看向别处。是他想法邪恶了,十七岁的孩子还未成年想什么成年人干的事。
车子一路疾行,快到酒店时开始下雨。
这一下雨温度就降得更多,等电梯的空隙她看了眼窗外有点担心,林桑的腿有旧疾,下雨或转凉她的右腿就会刺痛常常闹的夜不能寐。
回到房间就开始写作业,晚餐时间傅明庭过来,客厅茶几上摆着慢慢的习题集,试卷,资料。
她做的十分认真,傅明庭到了身旁坐下才有反应。
“九爷?”
他眸色温润的笑着,“吓着了?”
“没有。”
“有人进你房间都不知道,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
她漂亮的秋水眸眨了眨,像轻盈的蝴蝶在舞动,“九爷就在旁边,我不怕。”
傅明庭心头一怔,好像他刚刚被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给撩拨了。
想到这儿他笑得越发好看,俯身过来动作自然的抚摸着小脸,“看看,脸上都是墨。”
“有,有吗。”
他笑得宠溺,指尖勾着耳发捏着发红的耳垂,“有,像个小花猫怪可爱的。”
楼音当场懵逼,眨巴着大眼发傻的盯着他。
“我来叫你用餐。”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