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梨竭力忍下身子上的异样,脸上汗涔涔的冷白一片,这种感觉好奇怪,不受控制一样。
那种痒更像是从下体传来的,宋棠梨内心羞涩,痛苦不堪,只希望李昭显能快些完事,自己也好早点解脱。
“啊!”
没想到就在二人但诚相待之际,太子忽然从床榻上滚了下去,宋棠梨也顾不上身体的不舒服,赶忙下了床想搀扶李昭显。
“你别过来!”李昭显冲她呵斥道,从来没有过暗含怒火的态度让宋棠梨的眼中含了委屈的泪水:“太子哥哥,怎么了?”
李昭显一边防着他,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给自己套上,眼神警惕地看着她,审视着宋棠梨身上的红点子和黑印子。
在联想到昏暗烛火下没看真切的肿胀的某处,李昭显更是急切,红色的里衣在他手中豁开了一个大口子。
宋棠梨莫名其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太子哥哥,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同我讲,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
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这会儿的李昭显看来却不敢靠近,就连和宋棠梨的衣物缠在一处的衣服他都不愿意要了。
宋棠梨见李昭显不为所动心有不甘。
“你什么时候染了这脏病?”李昭显沉着脸看着人,对人退避三生,恨不得站到门外去跟宋棠梨对话:“孤希望明日你能给孤一个完美的解释!”
说完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了,像是有狗在后面追撵一般,宋棠梨坐在床头怔楞,什么脏病?
太子离去她才有时间打量自己的躯壳,映入眼帘的痕迹让她惊骇不已,要不是自己确信自己没有乱来,这可解释不清了。
想着宋棠雪完美无瑕的脸以及自己身上的痕迹,宋棠梨狠狠地咬紧了牙,该死的宋棠雪。
肯定是她干的!她精通药理,要想调制这种药可太简单了。
当然也有很少的可能是被传染的,为了这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出去找大夫看,还是悄悄的去看。
防患于未然。
屋内没了人,连枝进了屋里关上门:“娘娘可要沐浴?”
“滚啊!”正寻找发泄口的宋棠梨抓起床榻上的干桂圆红枣之类的东西尽数砸在了连枝的额头。
连枝跪下,低着头,宋棠梨忽然伸手抬起了她的脸,细细打量:“长得到也算得上清丽。”
连枝心生不安,颤巍巍地开口:“娘娘?”
“太子走远没?”宋棠梨冷声问她,眼神像是淬着冰以及她看不懂的疯狂。
连枝挣脱开疯狂磕头:“太子殿下与两位嬷嬷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可惜了连枝,你命里没这富贵命啊。”宋棠梨轻啧了一声,眼神诡谲,说不清是失望还是窃喜,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连枝尽力将自己缩小成一个小团,不敢露怯。
连枝隐约猜到了宋棠梨的想法,她们这种陪嫁丫鬟多数都是要给姑爷填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