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害怕,他也不强迫什么,尽管他抑制了多年想要吻她的心思。
他的手环过了她的腰肢,“安全带,不要忘了。”
“嗯。。。。。。好,我知道了。”
男人见女孩仍然艰难维持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小脸却羞得红烫,心里愉意加深。
因为今天的事情,溪然第一次关注了科研之外的事物。
她不止一次想过她与南势侦是什么关系。
监护人?亲人?
好像并不是。
他对自己很好,她知道。
可他似乎总克制着与自己的距离。
那种距离,很危险。
一旦接近,**焚身。
那她对他是什么感觉?
她也搞不清楚。
只记得,小时候的她其实总是会暗暗观察他,会喜欢偷偷看到他办公的样子,为自己擦拭唇角的样子,在乎着她喜欢的每件事,并一一履行承诺,也。。。。。。一直在守护着她。
与渐渐长大的她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小时候这么放得开了,不会对他任性翻白眼了,反而一见他就会慌乱地避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避开,只是觉得,每次接近他,自己总会产生奇怪的心跳。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她用冷静伪装自己,用实验逃避。
这种缥缈的暧昧一直延续到她十八岁,彻底翻盘。
十八岁的她已经了解过男女间的情感。
她的意识里,对于任何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都有着极大的求知欲。
对她而言,验证自己与他的感情是否如此,就像一场实验,只有失败与成功。
她一直将自己视为冷冰冰的机器。
她知道自己身世特殊,也猜测到了自己身上有哪些特殊。过于惊人的成长速度,记忆速度,理解能力,实在超于常人,这已经不是普通人类的范围了,后来她接触到了人造人之类的研究,才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想知道,南势侦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
她想让南势侦对她坦白。
什么时候她不知道,只知道既然自己想了,那就是现在。
有一日,溪然知道南势侦在房内,还在他房内浴室沐浴,当她带着一身雾气氤氲出来后,南势侦的神色蓦地失去镇定。
溪然怎么会在他的房里沐浴,她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强压下心头一顿邪火,他不镇定地对溪然说道,“溪儿,你已经大了,以后尽量不要经常在我浴室洗澡。”
溪然却如平常淡定地说,“我浴室的水开不了,借你的用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