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猫儿已经醉倒在桌子上,文三儿知道自已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站起身来,冲着齐胖子喊道,“赶紧弄点醒酒汤给花猫儿醒醒酒”。
齐胖子闻言,来到后厨,做了点醒酒汤,就给文三儿端了过来。
见面后,便一脸不解地问道,“我说,文三儿,你怎么又跟花猫儿搅和在一块了,忘了上次,是被谁给打的鼻青脸肿的了!
文三儿听完,讪讪笑地说,“齐胖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知道自已在干什么,目前北平城里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所以以前的那点事,自已早就没放在心上了”。
齐胖子闻言怔怔得看着文三儿,一时有点不敢相信,“这还是他认识的文三儿吗?怎么胸襟变得如此宽阔”!
他记得文三儿可是睚眦必报的主,就算当面打不过,背后也会采用精神胜利法来战胜对方。
“今儿这是怎么了”?齐胖子一头雾水。
文三儿可不管齐胖子是怎么想的,接过醒酒汤,捏着花猫儿的鼻子,就给灌了下去。
一碗汤下肚,花猫儿的醉意倒是醒了几分,文三儿见状,赶紧端来一盆凉水,给花猫儿擦了擦脸。
经冷水这么一激,花猫儿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文三儿和齐胖子都在看着自已。
不好意思得说道,“真是喝酒误事,让两位见笑了啊”。
“谁还没有喝多的时候,这都不叫事。花猫儿大哥你看天也快黑了,我把你送回去吧”!文三儿趁机说道。
花猫儿往门外瞅了瞅,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附和道,“那就听文三儿兄弟的,不过今儿让你破费了,改日哥哥一定请你吃顿好的”。
“得嘞,有你这句话就成”。
随后,文三儿便把花猫儿送回了家。
“没想到这孙子跟着肖建彪那么长时间,连个房子也没混上,到现在还在和别人挤着大杂院”。看着花猫儿的住处,文三儿摇了摇头!
随后,拉着车,回到了车行,向孙二爷交了当天的车份,看着孙二爷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文三儿心里暗骂道,“等着吧,明天有能治你的人来了,看你以后还有没有心情,在这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找大家伙的不自在”。
第二天早上,白连旗带着奴才德子,如约来到同和车行门口,文三儿今儿特意起了个大早,一直在车行里磨磨蹭蹭的没出车,就是为了等白连旗。
为此,孙二爷吐了一早上的芬芳,文三儿就只当没听见,如今见正主来到,便拉着车朝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碰到了白连旗,文三儿向其眨了眨眼,白连旗立刻心领神会,开口说道,
“这位兄弟你等一下,我向你打听一下,你们这是不是同和车行?老板是不是姓孙”?
“你打听这干嘛”?
“奥”。是这样,我听说你们车行有车要往外赁,所以我今天过来是想赁辆车”。
“想赁车是吧!那跟我来吧”。
接着文三儿把白连旗带进了车行,并向屋里大声的喊道,“二爷,有人要赁车”。
孙二爷此时正盯着屋里的两只画眉,咬牙切齿的说着,“养了你们那么久,浪费了二爷我多少银子,到现在连叫都没叫一声,再不叫,信不信二爷摔死你们俩”。
说着,拿起鸟笼作势欲摔时,便听到文三儿的声音。
“这个王八蛋不刚刚出门拉客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真踏马皮痒了”!孙二爷气呼呼地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