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那是一种性福。
自从江洋和萨日其其格再次见面。住进了蒙古包。两个人是如胶似漆。整天都腻乎在一起。一到晚上。从蒙古包中就传來阵阵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偏偏。他的蒙古包就在中间。两边就是霍青和林盈儿的蒙古包。
林盈儿和何潇潇睡在一个蒙古包内。霍青和陆逊、老七、阿奴、张坤。睡在一个蒙古包内。每天晚上。都是一种折磨。阿奴思想简单。倒头便睡。什么也不想。而霍青和陆逊、老七等人受不了啊。这种滋味儿。搞得人神魂颠倒的。根本就沒法儿入睡。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这些人骑着马儿。浩浩荡荡地往赤平市去了。这次是去采购。只是骑马肯定还不行。林熊子和那四个林家弟子。还赶了两辆马车。这才算是上路。
天气挺好。风和日丽的。
从阿拉贝尔旗出來。往北路过巴鲁特旗。再往东北走。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能抵达赤平市了。草原上沒有路。但是林熊子等人经常走。对这一带都很熟悉。闭着眼睛都能走到赤平市。
这一路上。时不时能够看到骑着骏马。拖着货物的商贩。他们是从赤平市的一些超市中进货。再去北边的一些偏僻部落。把这些柴米油盐等等卖给他们。來赚取差价。可以说。利润很高。但是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一旦遭遇了马贼。或者是狼群。很有可能就落个尸骨无存的境地。
在马车的暗箱中。藏有枪械和子弹。
老七和张坤、何潇潇等人的腰间。都私藏了手枪。马靴中有匕首。谁敢说。这一路就很太平。沒有任何的风险。阿奴是一身青蒙人的装束。后背上背着青蒙弓。腰间戴着箭袋和青蒙刀。唯独是霍青和江洋、陆逊、萨日其其格、林盈儿。看上去沒有什么装备。
江洋用的是精钢拳套。陆逊是一把唐刀。萨日其其格和林盈儿都不会功夫。霍青的手臂上藏着剑灵。这些都是隐藏起來的。外人看不到。
这一路有说有笑的。气氛倒也不错。
感觉沒多久的时间。他们就來到了巴鲁特旗。这一刻。霍青才算是真正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正地部落。看人家巴鲁特旗。部落的四周都是流淌着的布尔哈通河的河水。在河畔。就是高高的木栅栏。将整个部落都给保护起來。坚实的大门。高高的塔楼。这样的阵势。恐怕阿拉贝尔旗和乌拉特旗的人都过來。都未必能够攻进去。
霍青就有些纳闷儿了。当初林熊子等人是不是脑袋瓜子让驴给踢了。怎么就想着來攻打巴鲁特旗呢。还有。当时的他们连匹战马都沒有。这哪里是來打仗的。分明就是來找虐的。
林熊子讪笑道:“我们当时也是受了林阔平的蛊惑。他说。乌拉特旗的人会暗中來帮助我们。”
“幸亏了霍少。要不然。我们阿拉贝尔旗是真的完了。”一个林家弟子道。
“是啊。是啊。”
林熊子点着头。问道:“说來也奇怪。你们说林阔平呢。怎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就沒了呢。”
陆逊不屑道:“管他干嘛。你们恐怕是还不知道吧。就是他给阿拉贝尔旗的那些战马下的黑猩豆。还是他勒死的林老三……”
“啊。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我有骗你们的必要吗。我跟你们说……”
“陆逊。”
霍青喝住了陆逊。这种事情。还真以为是什么的事情啊。林阔台压住了沒有往出说。就是不想造成恶劣的影响。可陆逊沒想到那些。这样脱口而出。让林熊子等几个人的脸上。很明显露出了骇然之色。
霍青微笑道:“大家伙儿谁也不要多想。林族长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林熊子点点头。把话題给岔开了。问道:“你们说。咱们要去巴鲁特旗看看吗。还是直接往东北走。去赤平市。”
“肯定是去赤平市了。”
“好。咱们走。”
林熊子一鞭子。抽在了马身上。大声道:“驾。”
马儿嘚嘚嘚地跑了起來。霍青和江洋等人的目光。却一直在望着巴鲁特旗。现在的霍青。别看修为不怎么样。精神力却很强。连乌绾绾那样的精神力攻击的高手。都沒能把他给怎么样。沒有回头去看。但是霍青也能够感觉得到。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看。
方向。正是來自于巴鲁特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