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谁第秀,古润最风流。
润州地处长江下游南岸,长江与大运河交汇处。也因为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润州的水路运输网特别发达。
河上停着数不胜数的船只,有货船,有客船,也有运人到河上观看河中风光陶冶性情的小舟。
润州聚集着南来北往的商人,这些商人也带来了各地的货物。
繁华似梦,人声鼎沸。
徐天佑和林玄儿看到这派繁荣之景,顿觉欣喜。
两人立马奔向繁华的商业区,只见道路宽阔,人潮接踵,路两旁摆着各色小摊。
大路两旁也开着各种商店,酒楼、茶楼、客栈、宜春院此时皆人满为患。
林玄儿欣喜道:“在这地方做生意能亏才是见了鬼。”
当然,经济再繁荣的时候也会出现“见了鬼”的商家。
两人走至街头尽头,见一大约九十平米的两层的店铺贴出了出租告示。
林玄儿立马凑过去看,只见上面写道:年租金一百二十两,押金一百两,每日需交屋税一百七十文。
刚进城的时候徐天佑便把狼皮当了,现在他们手里仅有十五两八百文钱。
林玄儿惊道:“这么贵?”
徐天佑也被这价钱惊出了一身汗,叹道:“看来开店的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两人去了一家招人的酒家询问了一下做工的价格,一天能有一百五十文钱。若来做工的人自带酿酒技艺,看手艺高低最高能到每天五百文。
徐天佑并不会酿酒,所以只能领一百五十文钱的工资。
林玄儿盘算着:“一天一百五十文,一个月便是四千五百文,一千文铜钱等于一两,相当于一个月收入四两五百文。一年就是五十四两银子。”
光把这个店开起来,就得不吃不喝做工四年!
林玄儿顿觉希望破灭,徐天佑道:“你难道不准备外出做工么?”
林玄儿挠挠头脸红道:“我好像除了武功好些,剩下的就只是会花钱了。”
武功好些这不也是一门手艺么?
于是乎两人打听了当地武馆的所在地,想去武馆看看招不招人。
事与愿违,武馆现在只招学徒不招师父,更何况还是个女师傅。
林玄儿脱口而出:“若我能打赢武馆师傅我能不能在武馆教徒?”
武馆馆主听罢,将茶碗放回木桌上,收起生意人常挂于脸上的笑容,正色看着林玄儿,严肃道:“武馆的教徒师傅是我儿子,你是想踢馆么?”
徐天佑立马道歉,说舍妹只是想要份工作想疯了,并无他意。说完便拖着林玄儿便走了。
两人退至门外,林玄儿怒道:“你为什么要拉我出来?我用实力为自已谋一份生计不行么?”
徐天佑道:“你没听么?教徒师傅是他的儿子。你要输了,便没了这份工作。你要赢了,便是踢馆。从此我们怕是不能在润州生活了。”
林玄儿道:“我就不懂了,若我赢了他儿子说明我武艺比他儿子高,自然也该让我做这份工。难道这种职位不应该是更强者任职么?”
徐天佑叹道:“若不出意外,你是林惊涛的独女,以后你也会是天音阁的阁主。”
林玄儿道:“对呀,我自然会成为天音阁的阁主。”
徐天佑道:“你武功比欧阳庆高?”
林玄儿想了想,摇了摇头。
徐天佑道:“那你精通谋略?亦或是在阁中威望很高?”
林玄儿想了想,摇了摇头。
徐天佑道:“那为什么你能是天音阁阁主?”
林玄儿骄傲道:“自然因为我是林惊涛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