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给我闭嘴,你根本不了解实情,你都不知道刚才……”段林白被气得急赤白脸,还是生生把药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
卧槽!
真特么气死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太出格的事,人是我介绍的,我肯定会负责,但你不给我理由,让我连夜把人带走,他还是个病人,你觉得合适吗?”
“小渔怀孕在家,家里还在筹备婚礼的事,哪儿有闲人分出来照顾他。”
“你自己想想,你做这事儿合适吗?”
段林白一刀落下,将剁碎的青菜一股脑儿的都丢进了锅里。
这特么……怎么到最后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对了……”
段林白一记冷眼射过去,你还想说什么!那眼神颇为怨念。
“之前你说给人报销医药费,还有什么抚慰金之类的,记得兑现,别寒了好人的心,毕竟那种时候,还真不是谁都敢往上冲的。”
“……”
段林白已经被气得一口气有些上不来了,伸手捂住心脏。
真是要被活活气出心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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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面本就没什么技术活儿,盛了面,几人坐下,顾渊伤了右手,不便动筷子,加上他在医院迟了些,也不饿,就喝了点汤。
“林白,你晚上没吃饭,不吃点?”许佳木蹙眉。
“不饿。”
段林白本来是很饿的,此时已经被活活气饱了,还吃什么!
“斯年,陪我出去走走吧。”段林白此时看到顾渊,就控制不住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
“嗯。”
两人出去后,段林白还朝他伸手,问他有没有烟,傅斯年很久以前抽,早就戒了,不过平素出门,递烟算是正常交际,车上总会备两包,给他拿了烟,某人就蹲在车边抽了半根。
傅斯年垂眼看他,又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屋子,这小子到底干嘛了,能把这么开朗的人气成这样,都快抑郁了。
很快许佳木就走了出来,见他在抽烟,也有些无奈。
不过她也没和傅斯年说些什么,只是随意聊了几句,多是关于傅渔的,“……那她什么药孕检,提前和我说一声,我陪她过去,我们医院有个妇科老大夫,医术特别好,不过她身体好,我听漫兮说,能吃能喝。”
傅斯年轻哂,何止是能吃能喝,要不是家里拘着,怕是都能出去蹦迪了。
……
几个长辈出去,段一言也吃完了饭,扯了面纸擦了擦嘴角,余光却一直打量着顾渊,今晚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
骚操作!
医院套路他母亲,回家整懵他爸,真是人才。
“呼——”段一诺看父母都出去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真是吓死她了。
“你也有怕的一天?”段一言轻哂,“胆子不是很大嘛,受了伤,都能滚到床上,你俩挺能搞啊,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段一诺捂住了嘴,“嘘——你别乱说。”
段一言挥开她的手,瞧着都吃完了饭,很自觉地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