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两人在地上蠕动挣扎,眼中满是祈求。
丰鸾羽冷冷道:“这是你二人欠玉琳姐妹的,你们先害死了玉琳,后又害死玉屏,生不如死便是对你们最好的惩罚,你们会好好活着,能长命百岁也不一定。”
“照王妃吩咐的做,将人拖走。”靳夜阑皱眉看着地上的两人,抬手吩咐。
“是。”两名暗卫一颤,赶忙动手拎着地上的两人匆匆离去。
果然如丰鸾羽所料,久风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佛堂里的机关,挫败地前来禀报,靳夜阑与丰鸾羽让人搬了椅子,在院中的树下坐着。
丰鸾羽接过靳夜阑给她削好的梨,慢吞吞啃着,又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扔给久风,“不必着急,打不开就打不开,守株待兔就好,稍后后山山洞里烟一熏,他们就自己出来了。”
久风愣愣看着手中的梨,又看看靳夜阑,见自己主子一门心思都在伺候夫人这件事上,他也不敢问,既然主子都是听夫人的,那他也听夫人的好了。
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佛堂里传出了动静,先走出来的人竟然是轩辕君临,其后才是面色不善的轩辕安阳,他没再戴着不能见人的斗篷,而是露出真实面貌,独臂的他依旧紧紧拽着灰头土脸的秦暖君。
“姐姐,姐夫,快救我!”秦暖君见到佛堂外的二人,用力挣扎着。
丰鸾羽低声安抚道:“暖君别怕,我们是来带你回家的。”
轩辕君临稍有疑惑,随即讥讽道:“这小子倒是挺会哄人的,前一个姐姐刚死,后脚又认了一个姐姐,你们都对他这么好,是看上他这窝囊样儿了?”
丰鸾羽笑而不语,靳夜阑不咸不淡道:“暖君再怎么窝囊,你不也败在他手下了?如此说来,倒也说得过去。”
轩辕君临已经领教过靳夜阑的毒舌,已经气得哑口无言,况且他是真的在秦暖君手里栽了跟头,被一群侍卫鞭打,在水牢内被拔指甲的痛苦,还有生父漠不关心的漠视,所有的耻辱在一瞬间涌上心头,他捏紧了拳头。
秦暖君忽然安静下来,长袖掩盖的手中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这也是靳夜阑送给他的,他不动神色动了动,随即安静看着这场对决。
“安侯爷,与老鼠一样过暗无天日的日子,感觉如何?”靳夜阑自椅子上站起,接过久风递上的湿手巾擦了擦手。
轩辕安阳面色难看道:“九王莫不以为老夫毫无准备?今日若是不能全身而退,也定要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不过是你的想法而已,送你上路是我在师父遗体前承诺过的,今日就是个不错的日子。”靳夜阑淡笑,将手巾扔了出去。
“哈哈,真是可笑!”轩辕安阳狂笑:“就凭你这几十号人?简直是白日做梦,这周围都布满可火药,只要我一声令下,整个侯府将会被夷为平地,我看到时候你。。。。。。唔。。。。。。”
他的笑意顿住,转而呈现不可置信的痛苦之色,看向腹部插着的匕首,抓紧秦暖君的手也松开。
“你。。。。。。我是你的父亲,你竟然。。。。。。”他痛苦而失望地看着面色慌乱的秦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