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在房中来回踱步,渐渐冷静下来,这一招自已走错了,派人去之前应该好好打听一番,了解对方实力才行。贾成瑛扣了他的人还要赎银,是个狠人,真是小看他了。
“公子,求您快点吧,再耽误些时辰兄弟们就双腿不保了!”小厮催促道。
“催什么催!”
贾蓉一时打不定主意,若是对那几个小厮不管不问,任凭贾成瑛将他们废掉,再将他们活埋,将来自已身边怕是没有跑腿的了。但是在宁国府,他并无财政大权,府中大小事宜都被老爹贾珍牢牢抓在手里,思来想去,硬着头皮去找贾珍。
此时贾珍正和年轻小妾进行鱼水之欢,娇喘之声一浪高过一浪,画面不忍直视。
今晚他喝了一大碗补药,誓要大战到小妾求饶,听儿子在外面喊叫非常生气,又舍不得身下的美妾,隔着窗子问道:“何事?”
贾蓉便简单叙说一遍,贾珍听罢连忙起身,胡乱穿上衣服,来到密室取了两千五百两银票,交给贾蓉让他快些赎人。
他虽荒淫,但很擅长笼络人心,不然也坐不到贾家族长的位置。
贾成瑛如愿收获两千五百两银子,便将几个小厮放了,告诫他们若有下次定不饶恕。
贾蓉的日子不好过了,送完银子回来后被贾珍让人捆了,拿鞭子痛打一顿,边打边骂道:“不成器的东西,我怎么有了你这个没用的儿子,自已的媳妇都看不好,要你何用?”
天亮之后,贾珍来到荣国府找到贾琏,当着王熙凤的面,不顾廉耻,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要求贾琏出面,请贾成瑛一块坐坐,给他五千两银子,让他远离秦可卿。
“五千两银子足够了!”贾琏说道:“他家有生病的老爷子,又无产业,虽然得了两千多两银子,比起你我仍是草芥,不消珍哥出面,将银票给我,我转给交给他便是。”
见贾琏答应的如此痛快,贾珍便将五千两银票交给贾琏。虽是心疼,但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贾琏肯定会从中抽成,至于抽多少,看他的能耐了。
“你就这样答应了,是胸有成竹不成?”贾珍走后,王熙凤似笑非笑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谁让你家男人能说会道,巧舌如簧呢!”见王熙凤那渗人的目光,又连忙赔笑道:“娘子,我凭本事挣钱,又不是偷拿你的私房钱,别总盯着我的口袋行不行?”
“我赌这笔银子你得原封不动还给珍大爷,那贾成瑛未必如你所想那般好说话。”
“嗤,怎么可能,大不了请他吃顿饭!”
贾成瑛收拾完毕出门,路口见到一清秀男子,模糊的印象中感觉此人是贾琏,看样子是冲他来的。不想交结,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要擦肩而过。
“哎呦,这不是成瑛兄弟吗?”贾琏一副欣喜模样。
“你是?”
“我是你链哥!”贾琏做出痛心状,“都是哥的不是,最近走动的太少了,老爷子身体可好?”
“卧床多日,怕是时日不多了。”
“改日我登门看望老爷子!”
“那就谢谢链哥了!”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贾琏上前搂着他的肩,“数年不见,竟长成大小伙子了,哥今天高兴,走走走,咱哥俩到天香阁喝一杯。”
贾成瑛昨天已与李师师约好在教坊司见面的,便推辞说有要事,可以改日。
“那就明日中午,我们天香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