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阿罗大叔居住的岩洞位于贾基后面的一座山上,山并不算高,海拔不过四百多米。山前没有修筑公路,车并不能上去,刑小军只得步行前往。
和其他的人不同,叶阿罗大叔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他没有娶妻,也没有子嗣,每天也不讲究什么衣服,就是一件洁白的鲁尔邦传统罩袍,吃的东西也都是粗茶淡饭,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修行者一样。
至少在当地民众的印象中他是这样的。
几百米的山对于刑小军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和金刚一起,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半山腰。
到了半山腰的时候,出现了几名持枪的警卫。
这些人没有穿军装,皆都是身穿传统的鲁尔邦罩袍,戴着头巾,肩膀上挎着制式不一的自动步枪。
虽然打扮不怎么样,但几人眼中的寒光四射,一看就是那种见过血的狠角色。
金刚上前,报出了名号之后,几人便放行了。没有安全搜查,也没有人引路,几人奔着前面去。
路上,刑小军注意到有几处暗哨,他看了一眼没有拆穿。
等到了半山腰的时候,几孔岩洞出现在眼前,最外面的岩洞是毛驴的住所。
岩洞有四间,连在了一起,外面用混凝土延伸出来,外表涂成了白色。
令人诧异的是,门口并没有警卫,只有一个五十来岁的仆人。
他身材消瘦,身穿长袍,见到两人,他便拱手说:“平安!是刑小军先生吧,执事正在打坐,你们请到里面等一会儿吧。”
门是开着的,可以看到正厅。顺着正厅往里面看,叶阿罗大叔正在坐在那打坐。
里面的白色的墙壁一尘不染,木质地板亦是光可鉴人,书本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整个房间。
这房子虽然不小,不过也不过小康之家的住所,同那些部落首领的皇宫别墅相比,这里简直太寒酸了。
刑小军却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我们在外面等着吧。”
就这样,刑小军和金刚站到了门外,两人就像是卫兵一样。烈日当头,刑小军也没有遮荫的地方,两个人就站在那等着。
金刚抬手看表,说:“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要不我进去催一下?”
刑小军却摆摆手:“不必,我们就等着吧。”
刑小军这样做,一方面是出于对叶阿罗大叔的尊敬,另外一方面也是向他传达着一种态度。
自已根基尚浅,但自已本人给战士发钱的举措,已经有些收买人心的嫌疑,他相信叶阿罗大叔已经知晓了这件事。
如何处置,自已现在的态度便是一切。
约莫到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叶阿罗大叔才从里面出来,他穿着罩袍、赤着脚,看到两人后,并未感到惊讶,而是淡淡地说:“进来吧。”
两人都脱了鞋,在门口冲了冲脚,赤脚进了正厅。
叶阿罗大叔和几人盘腿坐下,侍从替他送来了凉茶。
三人围坐在那里,刑小军将这些天的事情一一汇报,当然也包括自已发钱的事情。
叶阿罗大叔听后,说:“你是有办法的,短短几天之内竟然能够筹措了这么多钱,看来我们没有选错人。”
刑小军客套了几句,便说:“叶阿罗大叔,我有一点请求,想要向您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