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家并没有在纠结于这个话题,不然杭彦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可是时刻记得自已的年龄的,以胥语柔的条件来说,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十岁的孩子产生感情呢,如果不是感情,那一定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她需要的。
杭彦也想过,那就是他未来的成就了。
胥语柔在赌自已的未来,现在给些好处,未来如果能用那就是好事一桩,如果不可用,想来也没什么损失。
不得不说杭彦将胥语柔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
所以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不管胥语柔是怎么想的,他都要将这人情还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急着找人的原因。
………………
今日一别,他们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五人有些伤感,杭彦道:“这些年承蒙几位兄长照顾,如今杭彦先一步进京,届时我们在京城汇合,还望几位莫要太迟,让我等的太寂寞。”
杭彦的话仿佛给他们打了兴奋剂,史绍祺道;“好!杭彦,你可要好好的等着我们,不出三年,我们定要齐聚京城。”
众人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临走前,杭彦还是去了一趟郁文德的书肆,他给家中留了五百两,进了京城用钱的地方应该会更多,主要是有备无患。
自从上次之后,郁文德也不在楼上了,每日还是坐在他初见杭彦的位置上傻等。
用望眼欲穿来形容也不过分。
一连近三个月,他都怀疑杭彦是不是气恼了,将书卖给他人了,可是如今冀州府也没听说“平顶公子”发了新书,他一日比一日更加煎熬,生怕听见不好的消息。
杭彦来得时候就看见郁文德趴在桌上唉声叹气,他走过去,“郁掌柜,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郁文德嚎叫一声,“平……杭彦!”
书肆里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那小厮也在,见杭彦终于来了,他也松口气,这些日子郁文德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每天他都在担心会不会被撵出书肆。
现在见了杭彦,他感觉自已终于安全了。
郁文德一把鼻涕一把泪,“杭彦啊,你可让我等的好苦啊,我就是没见你一面,你让我等了你三个月。”
杭彦笑,他也没想到这次回家的时间这么久,本来他的计划算上路程是两个月的。
“是我的不是了,还望郁掌柜莫要怪罪。”杭彦打趣。
郁文德哪里敢受,他也就是和杭彦开开玩笑,两人合作的很愉快,相处起来倒也有些像朋友一般,“走,上楼说。”
将门锁上,郁文德泡了杯平日里自已都舍不得喝得茶,“尝尝,如何。”
杭彦轻啜一口,茶香四溢,“不错。”
郁文德又是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嘿嘿,杭彦,这次可是又有新的话本了?”
杭彦将手稿递给他,郁文德静了手,迫不及待的看起来,那模样倒还挺有仪式感的。
杭彦坐在楼上,边喝茶边观察来往的路人,倒也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