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身,看到秦淮如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儿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何雨水、刘海中、刘光齐等人,这是后院的人都来了。
不过许伍德压根没把这些墙头草放在眼里,他现在想的是怎么能搞定这老太太。
“聋老太太,今儿可不是我来找事儿,傻柱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吧?我可听我儿媳妇说了,易中海才让傻柱赔了五块钱,这偏心偏的太过,要不然我也不会先揍他了。”
许伍德先把话说清楚,让自己站在有理的一方,然后再说其他的。
聋老太太看了看被按在地上的傻柱,又看看头破血流的一大爷,不由得皱了皱眉对许伍德说道。
“许武德,傻柱打许大茂是他不对,我可以让他多赔你点钱,医药费也让他掏了,至于老易你打也打了,这个事儿就到此结束,你看这样如何?”
老太太知道自己背后虽然有靠山,可人情这东西是越用越少的,用来收拾许伍德和他带来这些人有些太不值个,再说许伍德敢带人闯进院子,肯定是他的亲家娄半城发话了,要不然给许伍德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干的。
许伍德听了老太太的话也在考虑要不要借坡下驴,讹傻柱一笔大钱就算了,但是他真的心有不甘啊,上次被逼出四合院,这次自家儿子又被打了,要是再这样忍让下去,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儿发生呢。
正犹豫间,垂花门那边进来了两位公安同志,一看到中院围了这么多人,还有些人手里拿着家伙立刻喝道。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那边几个拿家伙的把手里东西放下,靠墙站好。”
俩公安一个看起来能有40多岁,应该是个领导,跟着的是个小年轻,每人身上都穿着58式冬装警服,武装带上配着枪。
五六十年代的公安可都是部队转业的,一身杀气站在那里就让人害怕,许伍德的几个朋友立刻把手里的棒子、榔头扔了一地,靠着游廊站好,院儿里其他人包括聋老太太也不敢多嘴。
俩公安看到现场唯一的受伤人员只有易中海一个,便走过去问道。
“你们院子里出什么事儿了?怎么报案的人说有土匪进来了?这谁打的?”
这话说完许伍德就是一激灵,这谁报的警啊,脏水泼的也太狠了,不过他知道这时候必须解释清楚,要不然被扣上土匪的帽子弄不好就得拉去打靶了。
一溜小跑到公安面前立正站好回道。
“公安同志,事情没有那么严重,这老头是我打的。。。。。。”
他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公安那边也有点为难,要是换了抓敌特什么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敢抛头颅洒热血,可遇到这鸡毛蒜皮的民事纠纷,他们就不怎么在行了,战场上也不教这个啊。
俩人说话的功夫,王主任带着个街道的办事员也到了,今天她本来应该在家休息,彭爱国去街道办只看到两个值班人员,最后还是值班的人把他带到了王主任家,这才把王主任喊了过来。
俩公安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三要素和王主任复述了一遍,把王主任给气坏了,这95号四合院就不能消停点吗?怎么每次出事儿都是这个院子?
但看到老易的惨样,她也没法子追究什么,对着阎埠贵说道。
“老阎,你看看老易伤的怎么样,要是严重的话马上去医院,别再让伤口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