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时间上不赶巧,那你可别忘了啊。”
阎埠贵不抽烟,就是眼热酒和钱,但他不能拿,站不住脚。
“放心吧。”
何雨柱拎着烟酒回屋去了。
“哥,我就睡这儿了,你去东屋。”
何雨水钻被窝了。
“傻柱,你拿什么回来了。”
秦淮茹撑起身子。
“烟酒,这许大茂从家里偷出来的……”
他跟着又说:“老许赔了我十块钱,算是随礼钱,这事仨大爷都出了力,回头再说吧。
不过咱们家要封口,别人问,都说是丢了烟酒。”
“啊!哥,你也太鸡贼了吧,你占大便宜了。”
何雨水躺在被窝里,就露出一个头。
“傻柱,你拿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秦淮茹当然高兴占便宜,可怕有什么后果,得罪人了。
“能有什么问题,仨大爷都给办成铁案了,院里人都看着的,就这么着了,正好啊,把今晚上花的粮食钱找补回来。
雨水,就在这儿睡吧,我去东屋,明早做好早饭叫我。”
何雨柱也懒得让妹妹起来,夜里还有点凉,别感冒了,回头花的也是他的钱。
“哥,你快过去吧。”
何雨水搂着嫂子,香喷喷的。
“走了。”
何雨柱走得也干脆。
没想出门碰见易中海。
“一大爷!”
“柱子,你要办酒席啊。”
易中海心知肚明,柱子都请过客了,哪来的什么喜烟喜酒,今晚上这事就是老刘要收拾许大茂,前因后果他都知道。
至于说老许赔钱,也是活该,柱子不算计人,但有仇必报,老许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就该买个教训。
“一大爷,就是不办酒席,我也想请您和老太太吃饭,人多热闹。
就是时间不凑巧,明晚上贾家办酒席,周末我带媳妇回门,等回来再说。”
这事他还得琢磨琢磨,不成,就等着办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