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弟,你怎么不吃啊?”
赵构看着身旁的赵榛,奇怪的问。
“九哥,我总觉得金人不怀好意。”
金人是什么鸟德性,赵榛最清楚了。
他们会无缘无故送桌酒菜来给议和使团吃?
这群家伙不定又憋着什么坏呢。
“十八弟,为兄看你太多心了,来来来,吃个馒头。”
赵构站起身给赵榛拿了一个白面馒头放在面前。
赵榛并没有动,在没确定金人的阴谋前,他是坚决不会吃金人送来的东西的。
耶律余睹送完酒菜以后就一直没走,他就站在旁边看着众人用餐。
见赵榛迟迟不动筷,他非常疑惑的问:“信王爷,您怎么不吃呢?”
“我怕吃人家嘴软。”
赵榛笑眯眯的回答道。
“您太多心了,我们元帅这次可是一番好意,绝对没有什么其他心思。”
呵呵,我信你个鬼哦!
见赵榛撇嘴,耶律余睹冲外面拍了拍手,立马就有几个金兵搬着几翁酒进来。
“各位,这是我们元帅珍藏的好酒,请各位享用。”
酒坛上的泥封被打开,酒香味儿迅速在营帐中蔓延开来。
耶律余睹端着酒坛,挨个给众人倒酒。
等众人的酒都满上了以后,他又给自已倒了一碗,然后举着酒碗说道:“这一碗酒,我替元帅敬各位大人的,希望各位大人能够原谅我们这两天的照顾不周。”
说罢,耶律余睹咕咚咕咚两口,将一碗酒一饮而尽。
其余人也没多想,纷纷端起酒碗,学着他的样子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喝完了一碗酒以后,立马就有士兵上来替众人倒酒。
张邦昌刚喝了一碗酒,就感觉头脑晕乎乎的。
这酒确实是好酒,很烈。
他放下酒碗,悄悄凑近了赵构,轻声道:“九王爷,当心金人是想灌醉了我们,行不轨之事。”
这个不轨之事,当然不是说金人会的对他们这群大男人干什么。
金人在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他们几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有什么心思
张邦昌是担心,金人是想把他们灌醉了,以此在下午谈判时占据主动权。
赵构也有这样的担心,道:“让各位大人少饮一点,不要吃醉了。”
“是!”
张邦昌小声的应了一声,然后悄悄退下去传话。
这一切都被耶律余睹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