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冉秋叶明天去学校打听打听,就知道自已的话是真是假。
接着,他还说了傻柱这么多年一直在院里和隔壁寡妇不清不楚,特别是那个寡妇的儿子还是她的学生。
“冉老师,棒梗今天下班可是跟着你和傻柱走了一路的。
我想大约是他怕你抢了他的便宜老子。”
冉秋叶现在有点头晕,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的母亲更是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许大茂说的话,是真是假明天一问就能知道,她现在想知道自已女儿跟那个什么傻柱到底走到哪个地步了。
许大茂走了之后,冉秋叶的母亲把女儿拽进家里就开始询问,等到冉秋叶的父亲回来,发现家里今天连晚饭都没得吃。
“秋叶!明天让你妈陪你去学校!我去轧钢厂!如果这个何雨柱是骗子,我一定要他好看!”
……
此时的傻柱家,阎埠贵又来喝酒了。
“柱子!今天我可是给你说了很多好话,你这事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你看剩下的……”
说着阎埠贵对着傻柱搓了搓手指。
“来,阎大爷,咱们先干了这杯。”
“柱子,咱们可是说好的。”阎埠贵只想要钱。
“阎大爷,当时咱们说的可是我把冉老师娶回家才算的吧!
不过你也别急,我等会再给你十块钱。”
“二十!”
“十五!”
“行!十五就十五,干。”
这两个货喝的开心,却不知道许大茂已经去兜出了傻柱的老底。
而贾家,秦淮茹让棒梗明天一早去了学校就把傻柱的事情跟冉老师好好说说。
第二天一早,傻柱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走路都带飘的,易中海见傻柱这么高兴,还很好奇,可是现在他和傻柱的关系并不好。
所以他也没有过问。
再说冉秋叶,早上她母亲老早就陪着她到了学校。她母亲要等校长来了问问阎埠贵的事情。
具体的情况,还得等冉秋叶的父亲从轧钢厂过来。
没有等到校长,她们却等来了棒梗,哦,就是贾梗同学。
这小子见到冉秋叶以后就把秦淮茹教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冉老师,六年级的刘光福你也可以问的,还有我妹妹小当你也可以问,我们都住一个院。”
在阎埠贵进入学校之前,冉秋叶听她母亲的话去找了刘光福。
刘光福比棒梗大一些,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反正何雨柱是扫厕所的,这个肯定没错,以前确实也是轧钢厂的厨子。
此时的冉母已经气的不行!
更别说从刘光福的嘴里知道阎埠贵确实当了一段时间清洁工了。
等阎埠贵哼着小曲进了学校,直接就被冉秋叶和她母亲逮住了一顿臭骂!
“阎老师!你还算个人嘛!你个老畜牲居然骗我女儿!”
“妈,妈!咱们没有必要骂他这种人,等会校长来了直接告诉校长!”
冉秋叶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自已的母亲如此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