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如末与大长老落座,难得坐的稳重端庄一回。着实别扭。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白芷清来到百花阁,是阴差阳错,只因为她手里拿了一样定西,我百花阁才暂时请她暂代阁主之位。”
“……额,不觉得太草率了吗。就因为她手里拿了一样东西?”
百里如末嘴角抽搐,这算是什么理由。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她拿的那个定西可不简单,是我们创派之初,便很是重要的信物。相传那东西一分为二,我们一直以来都不曾有过阁主,只为等有缘人。”
“有那个东西的便是有缘人。那为何白芷清不是阁主。”
“是也不是,有那东西固然是重要,却还少了一样。阁主身上才有的。”
“胎记……”
百里如末喃喃自语。
她肩膀上的胎记,除了如风知晓,还有人见过,便是大长老。
当初大长老来找自己,如酒一直好奇自己是怎么拉拢大长老的。
其实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后来才得知,是大长老看到了她肩膀上的胎记。
虽然男女有别,但那时她只有十岁,又是现代人,看个肩膀倒是没有什么。
她只是一直好奇,彼岸花不是天山派的胎记吗。为何百花阁也如此在意。
“正是。”
“当初白芷清到底拿了什么?”
“一块木牌,一面是小像,一面是老夫也未曾见过的符号。”
“……”
……
百里如末大致人生第一次感到慌张。无措,便是在现在了。
跟大长老的谈话也是匆匆结束。她知晓大长老还有话要说,自己却还是匆匆离开了。因为真的听不下去。
百里如末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而耍她的人。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
对于百里如末来说,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该死的阎王。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自己当初烧了符纸。她此时此刻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阎王。
却苦于无门。
“奶奶个球,你个该死的阎王爷,老子下地狱的那一刻,就是扒了你的皮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