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心,你这死女人,到底喝了多少!”
滕少桀接到宫少谦打来的电话后,就立马从酒店把那个喝的烂醉的女人带回了酒店。
他熟练的用脚踹上房门,紧蹙着眉头,自顾骂着浑身酒气的钱心。
他把昏昏沉沉的钱心扔在床上,还来不及起身,就被她拉住了手。
他英挺的剑眉紧蹙着,刚刚要发作,却被女人接下来的动作给震住。
滕少桀顿时风中凌乱了……
“你干什么?”
滕少桀本是有怒气的,以为说出的问句也会有强劲底气,结果,在她冰冷的小手勾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他还是瞬间泄了底。
“哥哥,是你吗?”她呢呢喃喃的咬着口中的字,情绪有说不清的期待。
“废话!”他本想这样回她一句,但却忍不住放缓语调,轻轻“嗯”了一声。
听到他的肯定,她便放心的倒在他怀里,双手也更加用力的搂紧他,好似怕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一般。
“身体怎么这么冷?”滕少桀揉揉她的肩膀,问道。
她分明喝了那么多酒,身体却是越发冰冷了。
钱心虽然喝了很多酒的,但她却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清醒。她靠着他,感觉着他滚烫热烈的温度,她越发贪婪的抱紧他。这么多年了,她竟没发现,自己竟开始有些留恋他的温度了。
那好像要灼伤自己的温度如此舒服温暖,怎么舍得把他让给别人……
不舍得呢。
对,不舍得!
她蹙蹙眉头,意识迷糊间,也根本看不清楚男人的情绪和表情如何,冰凉的小手触上那略显凉意的皮带扣,“啪”的一声,应声而开。
看着自己的长裤很不争气地掉在地上,滕少桀知道,自己败了……
“滕少桀,我们在一起吧!”
钱心抬头,水光潋滟的瞳眸浸染在一片迷蒙当中,好像挂上了一层水帘般朦胧不清,却更显楚楚动人。
滕少桀只觉身体变异,喉咙发干。
这女人,真是个妖精!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如追了铅铁一般,除了沉,还有闷。
他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可那冰凉如泉的手指,却让他更加燥热难安,一时竟有种不愿让她拿开的冲动想法。
理智,欲-望,困兽犹斗。
“滕少桀,我们在一起吧!”
她近乎哀求的嗫嚅声音,好似一条条可恶贪吃的小虫,正疯狂的啮噬着他所剩无几的清醒神智。
滕少桀心里暗自闷哼:丫头,我的自制力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再这样下去,我只怕……真的会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