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依旧冷峻,目光紧锁着她,低沉的声音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也是这么叫你的子延哥哥吗,他是不是碰过你了?你睡得那么安稳,他让你很尽兴?”
沈鸢一听人傻了。
谢怀琛看她呆愣心虚的样子,身上气压又低了几度,眸底隐隐翻涌起怒气和醋意。
沈鸢这榆木脑袋总算明白他说的什么,这误会有点大啊。
可想想是挺像那么回事。
沈鸢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会睡在那间厢房,衣裳还被脱了。现在只能先避其不谈。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只被谢怀琛碰过。
她赶紧抓住谢怀琛的手,含着缠绵情意的眼中夹杂着伤心和震惊,声音委屈极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跟他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啊。”
谢怀琛神色依旧泛着冷意,晦暗的眼中情绪复杂。
沈鸢咬了咬嘴唇,继续着急解释:“砚之,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是你的人,我怎么可能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我不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她想了想又急声道:“我……我现在就可以脱了衣服让你检查。”
说罢便真的急切又笨拙地开始解衣裳,羞得脸颊绯红,眼中盈着一汪秋水。
谢怀琛急忙按住她的手,眼底的心疼掩饰不住:“青荷,别这样。”
可他随即想到他们之间这尴尬的关系,不由得皱眉吐槽一句:“你当初和我有肌肤之亲,不就挺随便的。”
刚说完这话,谢怀琛便觉得不妥。
果然,沈鸢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她又不好说自己压根不情愿。
破罐子破摔地憋出一句:“是是是,我是个青楼女子。你觉得我不知检点是吗。我就算要做生意也得给银子的好吧。”
说完气得要从谢怀琛怀中蹦出来。
谢怀琛自知一时冲动言语有失,紧蹙着眉,抓住她的手急忙解释:“青荷,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