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个面善的大汉,见他着装富贵,好声好气迎上前,答道:“我们老爷让我们在这等小姐出来,怕她回不了家遇到坏人了。”
林易轩无端想到了娆楚楚,又问:“你家小姐姓甚名谁?原先住在哪?今夜也是受邀的宾客吗?”
大汉一一作答。
本就是事先被嘱托过的,因此也不怕林易轩问。
虽是有了些信息,但林易轩也没有轻易相信他们,而是在离开前,找了个侍从把话带给秦子琛。
房内。
刘管家都要着急得不行了。
他刚准备亲自出去寻一寻娆楚楚这丫头,刚出了门,就远远看见侍从跑上楼,又和一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他揉了揉眼睛,仔细辨认发现是秦家二公子,愈发来了兴趣。
结果就是那么一等,还真让他看到了娆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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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了许久也不见有好消息传来。
魏宗峰心一横,索性这张老脸也不要了,他推开门一路直奔秦伟均的房间。
等到了房门前才恭恭敬敬的对传话的侍从说:“劳烦告知秦老爷一声,我有要事想同他商量一番。”
侍从自上而下打量着他,轻飘飘道:“您是哪家的宾客,秦老爷事务繁多,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魏宗峰有些尴尬,想了想,从兜里掏出块银元,勉为其难的塞到侍从手中:“劳烦您费心了,只要告知秦老爷是魏家来讯即可。”
“行吧。”侍从快速接过那块银元,塞进兜里,转而打开门去传话。
走过宽大的客厅,侍从轻轻敲了敲另外一边紧闭的房门:“老爷,魏家有讯,想来是有事求您。”
“魏家?”
执笔的墨衣男人停了笔,温润秀气的手把写了两行诗句的画卷收到一旁,眉目微动:“魏家祖父曾与我父辈交好,您让他过来吧。”
侍从仍是犹豫,“老爷不再让我问问来此的目的吗,前阵子听闻你要为二少办生辰宴,好些非亲非故的过来攀关系,我让阿福都赶了好几次了。”
“你既然晓得,刚才怎么不多问问?”
房门被从里打开。
侍从和其目色相对,一阵尴尬,他先把那枚收来的银元放到了空桌上,又说:“魏家听您提起过几次,然而我今天见到那魏家长子,总不像您印象中的,便没放在心上。”
“谁想到他竟然想用那种下作手段买通我,当真有辱您曾钦佩过的大家风范。”
秦伟均身长玉立,虽年岁已高,可那张脸保养得十分妥当,眉清目秀,唇薄鼻挺。
乍一看和那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无二差别。
他一身斜襟黑衫,走动时银线绣成的梅兰竹菊泛着粼粼的碎光,像是远房骑马奔来的侠客,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走到高椅上坐下,抬手拿起热茶缓慢的饮着,侍从不便打扰,先行走去请人进门。m。
临走前,听其嘱咐说:“记得说话客气些,上回你动了怒,可吓跑了我好几位宾客,听见了吗阿清?”
李清没多犹豫,迅速答应了。
他跑到前边大门请客,魏宗峰一见他来立刻就迎了上去:“秦老爷怎么说?”
“老爷请您进去。”
魏宗峰疑虑的捋了捋胡子,“除了这话,还有别的吗?”
李清无奈地抱手而立,“魏老爷若是真有要事,那就快进去找我们家老爷吧,再慢些,我怕您是要等不到这机会了。”
“那好那好,有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