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抬起手欲敲晕他。
“慢——着!”顾浅制止了禁卫。
她起身理了理衣裙,走到暴徒面前,抬起手抡圆了胳膊——“啪!”
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大兜比。
这一掌用了全力,顾浅手掌当场红了,有些疼。
“昏……”
“啪!”又是一掌。
“昏君!”
“啪!”
“算你小子嘴快。”顾浅说。
“啪!”又是一掌。
“这次我赢了。”她晃了晃发麻的手掌对禁卫说,“卸了他下巴。”
顾浅不知道他能连续骂多久。
但她已经没力气扇人了,还是卸了他下巴省事。
禁卫抬手捏起暴徒下巴,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嗒”后,暴徒就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女帝素有头疾不理朝政,这些年朝政由醇亲王监理,若说误国,那也是醇亲王误国。再者,吏部卖官鬻爵,难道就不是误国?”
顾浅冲禁卫招招手:“刀来,朕要亲手砍了他。”
她要告诉百官,你们犯罪不要赖我头上,老子不吃这一套。
后头禁卫上前,抽出刀双手递给顾浅。
顾浅拿起刀把掂了掂,还挺沉。
她毫不犹豫,举起长刀直接砍下来。
“呲啦”一声,刀锋自暴徒左肩至右腹处划开朝服,拉出一道近半米长的口子,见肉见血,却没能伤及要害。
暴徒疼得发抖,倒吸凉气。不是说我朝不杀文官吗?
地上的文官昏过去两个。
顾浅拿着刀撑在地上,她好像举不起第二刀了。
岑沐年见状,抬手拿走了长刀递给禁卫,又从自己腰间抽出软剑,递到顾浅手中。
吏部动静太大,引来了其他各部。
其他人见禁卫围住了吏部,一时不敢进来,只在外面踮起脚尖看。
只见女帝和大将军,一个杀人,一个递刀。
顾浅晃了晃手中软剑,嫌弃道:“这剑软乎乎的怎么用?”
说话间,岑沐年握着她的手往前一刺,软剑精准刺入暴徒胸腔。
顾浅瞪圆了眼睛,心中直呼斯国以。
她压低声音问岑沐年:“你说,我这时候拔剑出来,血不会飚我一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