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良策以治世,更不能说服女帝当一个圣明仁君。
“老哥莫急,既回来了,先好好歇歇吧!”赵太保说,“陛下最近忙,不一定得空宣你。”
“你……”曹圆直一时气结。
赵太保一直写信唤他归京,言辞恳切,却从未提过是陛下的意思。
他此番回来,也是因为担心儿子,自个主动回来的,并不是陛下盛邀。
说白了,他走,他回,陛下似乎并不在意。
他只是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赵太保瞧他眉宇间有落寞之意,便问:“近日朝中有一桩怪事,你想不想听听?”
曹定远斜了他一眼,道:“我说不想听你就不会说吗?”
“嘿嘿嘿!”赵太保拿起酒壶给他满上,悠悠说起了碧波城的事……
“你说奇不奇怪,知县罪恶滔天畏罪自裁,知府却升了官?”
“我看陛下就是胡……”曹圆直“闹”字还没说出口,便被赵太保一根手指堵住了嘴巴。
“yue——呸呸!”
“你堵嘴就堵嘴,戳我喉咙眼儿作甚?”
“一时眼花,兄台莫怪!”赵太保抽出手指,在桌布上来回擦了擦,道,“且等等看吧,看看陛下究竟作何打算,值不值得你回来辅佐。”
此刻,距离上京城外三十余里处。
依山傍水,前头不远就是虎贲军曾经的落脚点。
唐昭的车队停下来,歇息、饮马。
他们天不亮就出发,路上一刻不停,打定主意要在戌时(19点)之前入城。
因为唐昭算过了,戌时大凶。
城门会在戌时末关闭,错过了要等到明日,明日一整日都大凶。
今日细雨绵绵,有些阴冷,唐昭一颗心却火热得很。
他也不在乎路边石块上的水渍泥灰,拿了个凉透的肉馅大饼走过去,坐在石头上大口吃着,心里忍不住畅享入京后跟着上都护大人一路青云直上的美好未来……
忽然从山林里蹿出数十个黑衣蒙面人,呼吸之间就冲到了车队面前,也不自报家门,扬起大刀见人就砍。
一时间血肉横飞,人马乱窜,惊叫与惨叫声不绝于耳。
“列阵!”
“杀敌!”
唐昭也是见过风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