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对待!
错的明明是他们两个恬不知耻的人。
听到她又在把他往外推,傅司宴脑子几乎是‘腾’一声,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爬起来。
他虎口攫住她尖尖的下巴,唇角是极淡的冷笑:“看来,你是学不乖了。”
月色洒进来。
他也压了下来。
肌肤相贴那刻,他发现他想不了别的,箭在弦上,只想冲锋陷阵。
突然,一滴泪砸到了他冷白的手背上。
然后越来越多,串联起来,像珍珠一样,争先恐后落在他手背上。
这些泪水像火般灼烫,竟让他心中莫名一紧。
身下的人每个表情都写满了抗拒。
她不愿意,这让他感到快要疯了。
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难看,想现在就去把那个男人撕碎。
傅司宴狠狠皱起眉,抽回领带,穿好衣服,摔门而出。
他下楼,到门口时,阿姨走了过来。
“少爷,你要出门吗?”
傅司宴点头,见她手里拿着药箱,停下脚步问:“那是什么?”
阿姨低头看了眼,说:“哦,这里是伤药,我准备拿给少夫人用的。”
傅司宴眼眸深了深:“她哪里受伤了?”
阿姨满脸惊讶:“少爷您没看到吗?刚刚我看到少夫人脚上好像流血了。”
傅司宴愣了片刻。
明溪的脚受伤了?
他今天整个人都被愤怒烧着了,还真没发现。
“还有件事,”阿姨看着他又道:“下午的时候,来了个姓林的小姐,她们说完话,少夫人才出门的。”
林?那就是雪薇来过了?
下午,周牧只说家里阿姨来电话说明溪出门了。
他并不知道雪薇来过这。
樾景保卫森严,想必是雪薇让他的司机送她进来。
傅司宴眉头皱起:“你怎么不早说?”
阿姨憨厚说:“我以为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以后少夫人的事,要事无巨细告诉我!”
阿姨点头:“好的,少爷,我上去给少夫人擦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