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二人在那门口还有一番对话——
“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这门,明儿个叫人重新做一扇来装上。”
“臣遵旨,请皇上放心,臣会以大局为重!”
这该死的以大局为重!
这该死的七公主!
这更该死的许小闲!
……
……
“他居然就是南宫野!他果然是南宫府的人!”
许小闲带着来福和五十特种兵在子夜时候站在了芗箬湖畔。
太子景文睿亲自前来送行,并告诉了许小闲对南宫野的调查结果。
“我就有些纳闷,你……按理说你断然不可能和南宫府有所接触,你怎么会猜到他的身份有问题?而且看起来你对他还有些仇恨。”
许小闲淡然一笑,伸手拍了拍景文睿的肩膀,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其实也有一些纳闷,你似乎对景文聪很信任,这份信任从何而来?”
景文睿一怔,想到了前些天许小闲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许小闲说若是从阆山那地方运粮去蛮国,是否可解蛮国之危。
他那时候就在怀疑景文聪。
“为了对付大元帅府,我总得有一些准备才行。所以……我请了他帮我在阆山训练了一些将士。”
许小闲顿时看向了景文睿,“如此说来,从大辰采买粮食铁器等等也是你的主意?”
“当然,毕竟从景国去采买很容易引起大元帅府的注意。”
这话没毛病。
许小闲沉吟片刻,忽然说道:“可人心有时候会因为条件的改变而改变。”
“这个你放心,大皇兄是个孝子,他的母亲终究在宫里,我和他的交还条件也很简单,我答应他照顾好他的母亲,他答应我给我一支强大的军队。”
“可是,我的太子殿下,我若是说景文聪和南宫野在三年前就有过接触,你作何想?”
景文睿陡然一惊,他愕然的看向了许小闲,满眼的难以置信。
三年前,正好是景文聪离开平阳去往阆山的时候,也正好是自己委托他在阆山训练一支军队的时候。
若是在那时候南宫野就已经和景文聪见过面……
以南宫府的作为,他们是断然不会和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去见上一面的,那么他们又会给景文聪开出一个怎样的条件呢?
景文睿忽然想起昨儿晚上父皇说要将大皇兄的母妃打入冷宫,自己本想着在出征前请求父皇放过郁贵嫔……而今看来父皇知道的事显然比自己更多,并且父皇此举还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