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
掀开被子,牧苏痴汉笑容僵在脸上。
原本姣好面容爬满鼓胀青筋血管,浑浊眼珠看不见瞳孔,蜡黄肤色若病重之人。嘴大张嘶吼,血丝与粘液从咧起牙齿滴下。
“下、下不去dio啊……”牧苏面露难色,哀愁着重新蒙住它的头颅,这才感到内心冲击减弱一些。
长舒口气,牧苏目光下移。
它着黑边蕾丝连衣裙,纤细双腿套着过膝棉袜。鞋子不知何时甩丢,黑袜勾勒出细足轮廓。挣扎中,连衣裙已上翻至一个很轻松就可以看到美杜莎的程度。
刚刚吓软的牧苏又硬了起来。
我说的不是心情。
牧苏开始脱去长裤,在脱掉内裤时卡在这一环。
他想起我还能活多久副本境遇,与现在何其相似。
牧苏再次懊恼起不能***的游戏设定。
牧苏心中一狠,裤子也不提了。双手空捏伸出,心说过过手瘾总可以吧。
正此时,身旁一道腥风扑来,将猝不及防的牧苏扑倒。
牧苏楞了一下,才想起刚刚自己似乎忘记关了门?
血盆大嘴咬来,牧苏回过神便挣扎大嚷。
“我还没摸——”
牙齿撕开气管,血液喷涌中声音戛然而止。
连给牧苏写凶手是谁的时间都没有。
……
“你们收到提示了吧。”车上,后座惊鸿摆弄着手枪。
死亡重来后,他们再一次洗劫枪店,并选择换上手枪。
如今正前往实验室。
“嗯,牧苏在上一回死亡。”驾驶座的深海头也不回,意有所指。“起码说明他不是躲起来的怂包。”
红唇鲜艳的喀秋莎如若未闻。
“如果……”风随影犹豫道:“如果没有疫苗怎么办。”
“不可能吧。”话多的深海再一次开口:“所有线索都指向实验室了……”
“如果呢?”风随影就如外表,时常愁眉多虑。“所有可能我们总要考虑到。”
“难道要我们阻止病毒扩散?”深海又提出一项可能。“比如避免丧尸离开实验室。”
惊鸿驳回:“这根本不可能。早上八前已发生的事为既定事实。我们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啧。”
深海轻啧一声结尾,车内重变为沉默。
……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