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求’就是我们去研究。
这要求我们要从事情的事实际情况出发,从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
此刻李破虏也不叫易弟了,直接直呼易中海大名。
“这是语录中的原话。易中海,你刚才说抛开事实不谈,是说你要抛开贾家曾侵占集体财产这是事实不谈吗?
请问您是在否定语录中的真理吗?
请问您是要否定这个国家现有的一切吗?”
李破虏语气一顿,接着一字一句的说道:“请问,易中海,你,是要,造反吗?”
李破虏一口一个易弟,一句一个请问,差点没把易中海怼得背过气去。
就连手中的瓷缸子掉到地上,浸湿了裤管都没注意到。
虽然还未起风,但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乱说话。
特别是李破虏直接搬出语录。
易中海还能说什么?他还敢说什么?
易中海颤抖着说,指着李破虏说道:“我要告你诽谤,我要告你诽谤啊!”
随后又环视了周围一圈,激动的指着李破虏说道:“他诽谤我呀!他在诽谤我呀。”
随后,白眼一翻,软软的向着一大妈的方向倒了过去。
“老易,你怎么了。老易,你别吓我呀。”
一大妈的眼泪也是说来就来,一边摇着易中海,一边喊道。
现场一阵鸡飞狗跳。
看着院里人手忙脚乱的抬着易中海就往屋里走。
李破虏顺势从兜里掏出一包小熊猫,这时一束火光已经递到了李破虏面前。
李破虏看着一脸谄媚的闫解成愣了一下。
不是,你特么会瞬移是吧。刚还在另一边,什么时候跑我边上来的。
随后直接把又抽出了两根烟,顺势扔给了他和许大茂。
深深的吸了一口,半仰头吐出烟雾。
那一年,李破虏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
抽了一口烟的李破虏,眼睛不经意的扫过院子中央的那张四方桌。
就看见一只小手趁乱间就捻起了桌子上三大爷拿出来的五块钱。
随后消失在人群中,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去而复返的闫埠贵与上前拿钱的贾张氏撞了个正着。
“老嫂子,你这可就不对了。人家李科长说你是不良分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你。这就抢上了钱了?”
贾张氏吊着个眼睛,没好气的说道:“什么抢钱,这就是我家的钱。闫老西,你都捐出来了,还想拿回去?我告诉你,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