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阎埠贵却摇了摇头,回答道:“吃什么吃!这么肥的兔子,正好可以找傻柱拿到轧钢厂去换些钱用。至于这些麻雀嘛……”他稍微思考了一下,接着说:“等会儿让你妈妈仔细收拾一下,留着过年的时候咱们在吃,多少是个荤腥。”
听到阎埠贵的安排,闫解旷非常不满意,抱怨道:“可是我现在就想吃啊!”
阎埠贵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责备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俗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难道我平时教你的道理都喂了狗了吗?”
孟仲彦和其他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笑着说:“三大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等等!”贾张氏突然插话道:“贾梗还没回来之前,你们谁都不许走!”
阎埠贵一脸疑惑地问:“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个意思?”他实在想不通贾张氏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哼,什么棒梗去轧钢厂玩去了?”贾张氏一脸不信地说道:“我看啊,就是你们四个坏小子回来的路上,提前把棒梗甩掉了,然后好把这些好东西偷偷摸摸地眯掉。”
“嘿!”阎埠贵一见贾张氏想要动自已碗里的肉,顿时急了眼,哪能乐意啊:“贾张氏,我家孩子可不会撒谎,你可别冤枉好人呐。”
“嘁~,我冤枉人!”贾张氏白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家孩子跟你一个德行,满肚子算计,没准这个鬼点子就是闫解旷出的。他们几个里面,就数他年纪最大。”
“你冤枉人!”闫解旷被贾张氏这么一说,立马不干了,扯着嗓子喊道:“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实说。”
“空口白牙的!”贾张氏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还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今天不等棒梗回来,我就挨家挨户地到你们家里去闹,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们几个干的好事。”
“哎呦,这会子都在这呢!”易中海刚踏进院子,就看到几个人神色异常,气氛有些紧张。忙说道:“这都下班了,别在门口堵着啦,待会人多了碍事。”
“易中海!你别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和稀泥!”贾张氏毫不客气地对着易中海发火道:“今天这事不说个所以然出来,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三大爷,到底是怎么个事?”易中海看着阎埠贵问道。
“下午的时候,有几个孩子约着一起去抓麻雀,这贾梗说是要去轧钢厂玩去了,结果贾张氏看到这几个小的提着的东西,就非说是他们趁着贾梗没回来,把东西给眯了。”阎埠贵说着:“这不,就在这里闹呢吧!”
“老嫂子,这几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撒谎嘛!”易中海笑着说道:“大家都回去吧!”
“你个老绝户,你自已又没有养过孩子,哪里懂得这些事情?”贾张氏轻蔑地笑着说道:“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不仅会撒谎,而且有的手脚还不干净呢!”
“你……”易中海被贾张氏说得恼羞成怒:“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可管不了了。”说完,他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一脸笑意,小声嘟囔:“哼,一个老绝户,天天说教育孩子?怎么有脸的。”
易中海好像听到了一般,扭过头看了一眼贾张氏倒也没说什么。
孟仲彦几人却是一脸的吃瓜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你们还有脸笑!”贾张氏颐指气使的说着:“等棒梗回来,看你们怎么说。”
“贾大妈!我可没空等他,晚上我还准备吃红烧兔子呢!”孟仲彦一脸不屑地说道:“我们就是照实说话而已,你爱信不信吧,如果你想闹事,尽管来我家好了,我才不怕呢。”说完,他转头跟阎埠贵打了声招呼:“三大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哦。你也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乱嚼舌根,今天这事你可是人证。”
“你个克父克母的小王八羔子,你说什么呢!”贾张氏气得跳脚,手指差点戳到孟仲彦的鼻子上。
孟仲彦却不慌不忙,冷笑一声回应道:“我克父克母的事暂且不论,你不也把自已的丈夫和儿子都克死了吗?”他顿了顿,接着说:“有时间啊,你还是多看着点贾梗吧,毕竟你的命格那么硬。”
听到这话,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孟仲彦见状,继续说道:“还有啊,克父克母这种说法纯粹就是封建迷信,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说了,不然我只能去街道反映一下情况了。”
见贾张氏愣在原地,没有再说话,刘伟明等人纷纷向孟仲彦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啊!”刘伟明赞叹道,脸上满是钦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