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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还有一种可能（第2页）
长渊凤眸微眯：“所以？”
言玉难得的少了些平日的不正经，言语里多了些慎重：
“羽翎对你何其重要？你已经没了一根，又给出去一根，你自己怎么办？”
“你要知道，若是重华真的冲破封印再次苏醒，云姝能不能真的成长起来不好说，可你是我们最大的依仗。”
“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纵使言玉是神山长老之一，从关系上来说是长渊的下属。
可正因为他的能力特殊，又与长渊认识这么多年，更是同生共死过的关系，才会这般言语。
况且其实现在他也不确定，云姝究竟是不是……
长渊手中的木灵力停了下来，他似是在思考言玉说的话，可是沉默半晌后又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事情:
“言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言玉眼皮子一跳，身子一僵。
明明是他在问他，怎么反过来了？
“我瞒你什么？我这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是对你也只能拣该说的说。”
“不然我老早不在了，还能在这帮你盖房子呢？”
“是吗？”长渊似笑非笑，让言玉缩了缩脖子。
“我只是有一种直觉，有什么事是你知道但我不知道的。”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虽然这种可能性极低。
那就是他忘了。
言玉觉得他真的太可怕了，自己最好还是少说话。
但长渊好像并没有再纠结这件事，只是继续用木灵力：
“我最近好像挺喜欢做一件事。”
言玉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什么？”
长渊看着手下的种子在木灵力的滋养下慢慢破土冒出了头。
他想象着云姝在草地上打滚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养花。”
————
云姝几人正在往青龙消失的地方赶去，她循着腾腾通过契约联系给她的指示一路找过去。
姬少安的飞舟在丛林上空飞着，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异样。
“有人在后面。”
云姝往后望去，见飞舟后跟着好几只飞行妖兽。
但他们似乎也不是刻意跟在几人身后，只是和云姝他们向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其中一只飞行妖兽飞到姬少安的飞舟边，北尧看了一眼上面坐着的弟子：
“万兽宗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