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衍说了句敢不从命,将真气灌在吕公子身上,将御驴之术发挥到巅峰,人驴合一,挥动球杆将球向前一送,纵驴前行,来到十余丈外,一杆击出。
砰!
赵拦江马球杆拦在身前,萧金衍连连变招,赵拦江沉着应对,以一记“苏秦背剑”,将马球从身后挑过,向己方球门处奔去。
萧金衍见状,双脚一夹驴腹,吕公子吃痛,向前狂奔,他知道不能阻挡赵拦江前行路线,并排而行,转瞬进入三十丈内,赵拦江正要挥杆,萧金衍气急,一杆砸在赵拦江马屁股上,赵拦江马受到惊吓,前蹄抬起,马杆抡空。
犯规!
萧金衍挠挠头,“这样也不行?”
李倾城冷冷道,“要都这么比,大家干脆都打架就是,最后谁站着算谁赢。”
比赛继续,萧金衍使出浑身解数,无奈赵拦江球技太高,很快就以五比零结束比赛。
赵拦江道,“短时间内,要你技术长进也没戏,你还是练好静杆挥球就是,或许有奇效。”
就这样,萧金衍练了一天的静杆击球。
萧金衍全身如散架一般,今日他击出将近两三千杆,起初还有些力不从心,到了后来,五十丈内击球,每十球必能中七八球,这让他信心大增。
“我的娘,没想练球如此痛苦,我当年习武之时,也没有如此累过。不行,今晚一定要痛饮一番!”
李倾城道,“明日练五千杆!”
萧金衍蹭地跳了起来,“这么下来,恐怕不等比赛那天,我已经先累死了。”
李倾城没好气道,“若是跟你今天这样傻练,就算你能坚持下来,你的叉腰肌恐怕也不行,击球如出拳,讲究腰马合一。你来看!”
李倾城此刻站在球场中心线,运起内力,一杆击出,马球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径直入网。
萧金衍道,“乖乖,一百多丈,这都能行?”
“你若练好,你也可以。”
萧金衍也有样学样,站在球场正中,将内力灌注球杆之上,屏息凝神,一杆挥出。
噗!
萧金衍用力过大,马球被球杆击出一个洞,飞了十来丈远,坠落地上。
不远处,裴如意看在眼中,忧心忡忡道,“我不明白,这家伙根本不会马球,他俩为何非要让他上场?不怕拖后腿嘛?””
裴仁凤道,“妹子,这话你可千万别当着萧金衍面说,以他那暴躁脾气,我也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不知为何,裴仁凤每次想起三人击杀孙少名那一幕,总是不寒而栗。
李倾城在给萧金衍讲解发力和击球的技巧,就在不远处,有个头戴斗笠之人,站在球场外围,静静的关注着场内的一切。
李倾城生出感应,道,“有高手窥探。”
萧金衍佯装去捡球,不经意向那边一撇,那人也注意到了他,转身离去。
萧金衍道:“此人武功远在你我之上,不知何方神圣?”
李倾城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总觉得那人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了。要是冲我们来的话,我们得要小心一些了。”
傍晚,三人驱骑回客栈,刚一落座,一名羊胡子老头凑了过来,笑着问:“三位兄台,可是要代表春风夜雨楼参加马球大赛?”
萧金衍问,“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