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每天只睡6小时,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支持正版,谢谢。 “还要给她除名?”柳姑姑皱了皱眉,“还是别了吧,多水灵一个小姑娘,模样好,性子也如水一般,兴许皇上看了会很喜欢呢?”
柳姑姑如此真心实意地说话,王福顺心中却是狠狠一拧!因为柳姑姑她素来十分严厉,绝不可能如此夸张地为一个人说好话!
王福顺从来只听说过这世上有妖怪躲在山野荒僻处,专门以魅惑术摄人魂魄,改人意志,却从未听说过妖怪还能往天子真龙身边跑的,不想今日竟在这煌煌白日,巍巍宫墙之内见了只活的妖怪!
不行,果然得按时夫人说的法子去对付!王福顺豁地站起来,吩咐:“天晚了,先令秀女们歇息着,明日选第二场和最后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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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将至,时夫人把中秋那天代表一家人切月饼的活交待给了阮绫。以此来向大家昭示对阮绫的认可。
这个月饼可不是平日里吃的小月饼,须是一块大饼,阮绫要按家中人头切成等份,一份也不能多,一份也不能少,才能算完美完成任务。
时家主枝长房加上时老爷那一辈一共是十九口人,阮绫得在一张饼上切十九个等份。这很考验她的九章算术功底和动手能力啊,所以阮绫已经让人提前做了二十个与那日的月饼一般大、一模一样的月饼,拿了把大小也差不多的刀在院子里练习起来了。
听到院门开的声音,阮绫心念一动,一刀就切歪了。
好好的十九份,顿时残成了十八份。
她泄气地放下刀,偏头看向门口。时怀池全失了素日的清冷气,扶着门框,眼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好似多走几步,就要破功笑出来了,“这还用练?随便切切不就行了。”
“你以为我想练?谁让你家那么多人。”阮绫又指使元扇把这些月饼收到一旁的盘子里,自己拉过另一个完整的月饼,竖起了刀柄,吸气,呼气。
时怀池走到了她身边来,捡了一块三角,似要往嘴里送,看清里面的馅料后,又默默放了回去。
阮绫瞥了一眼,没说话。时怀池的半个身子倾到阮绫身侧来,看着她蹙眉的侧脸,看了一会,见阮绫只专注切月饼,忽问:“你不问我今天苏榴中没中?”
“肯定中了吧。”阮绫想也不想,又一刀下去。
时怀池倒是有点意外了,他又看了看阮绫平静的侧脸,“我还以为你初选就要刷下她。”
阮绫手底下的刀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利落地切起来,刀尖挨到砧板上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她也不说话,憋着一口气似的,直到把十九份基本等份的月饼都切了出来,才轻吁一口气,放下了刀柄,盯着自己十九等份的杰作,欣喜地同时怀池说:“人心不齐,怎能成事?等二选看看是什么结果再说吧。”
阮绫想着,自己死之前,被苏榴的金光打中,给观音像拦过一回,兴许神佛道能阻一阻苏榴的妖法。但到底能不能,还是要看王福顺那边的收场。
一个能行起死回生之术的妖孽,必然道行深厚,等闲难治。
她也就没把话说满了。
时怀池盯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面色愈发清风拂月,声音也比平时更沉了一些:“夫人若愿与我齐心,我必也与夫人齐心。”
阮绫:“……”
从来不知道时爱卿这么能随时随地逮着机会就说情话的。
他这么能说会道,上辈子怎么打光棍了呢?
阮绫并不接话,拿帕子垫着捧起一块三角月饼递到他面前,“吃吗?”
时怀池又瞥了一眼,迟疑地伸手接了过来,嘴里嘟囔,“怎么是五仁的?”
“因为中秋那天要吃的也是五仁的。我可是在同一家买的,大小、硬度、厚度、味道都一样。”阮绫面露得意,隐约还有点看好戏的意思。
中秋也要吃五仁?
时怀池盯着手里的那块三角月饼,五种仁密密麻麻压在一块……迟疑半晌,他清咳一声,喊来墨迹,“你一下午没吃东西,饿了吧,来,吃块月饼。”
墨迹心道:他也不喜欢吃五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