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西,你别在这放屁,别自已进去了看谁都不像是好人,我就是想教训一下阎解成而已,没想要闹出那么大动静。”
“你也不问问你那好儿子阎解成干了什么好事,他要不是在院儿里造我的谣,我会砸你家玻璃?王主任,洛书记,我一个黄花大闺男,良好青年,我还要娶媳妇呢,阎解成这么造谣中伤我,我不该砸他们家玻璃么!
许大茂抬起头,眼睛里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不过他脸被打的跟猪头似的,天也挨黑了,谁也看不清。
“好好说话,你说阎解成造谣中伤你,他造谣你什么了,有什么证据。”王主任唾了许大茂一口,问道。
“阎解成在院里说我在乡下吃那卡要,还勾搭寡妇。院里的邻居们都可以作证。你看这是好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亏我们还是邻居,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许大茂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原来自已最近那么不顺,被发配到乡下去根儿居然在阎解成这里。
“原来这都是阎解成传的啊,我说这事儿怎么最近那么多人说。”
“这也不算造谣啊!许大茂在乡下干的那事儿全院儿谁不知道。”
“他不从乡下拿,他屋里那么多好货是哪来的,要我说许大茂这顿打挨的不冤。”
“那这么说寡妇那事儿也是真的?”
“能不是真的,许大茂他爹那时候就在乡下勾搭寡妇,被许大茂妈抓到了两三次,要不然为什么要调到电影院,让许大茂接班。”
“我在大王庄有亲戚,许大茂在大王庄就跟一个寡妇好,平时去了就往人家寡妇家里跑,这事儿没得跑。”
一时间院儿里议论纷纷,情势对许大茂越来越不利。
“老少爷们儿们啊!我许大茂平时可没亏待各位啊!你们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啊!”
许大茂一慌,就要制止大家正在议论的话。
“对,我们家大茂哪做过那种事儿,都是空穴来风,厂长和主任都在,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许母这个时候也慌了。
“许大茂,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那点事儿还需要我造谣,院儿里谁不知道,你要不在乡下吃那卡要,你屋里的那些东西哪儿来的,那可都不是我们厂里定量能发的啊!”
阎解成这个时候跳了出来,对许大茂穷追猛打。
“你放狗屁,我院儿里的东西都是自已花钱买的?”许大茂立刻反驳道。
“哪里买的,你那干蘑菇,干山鸡,哪个菜市场买的?咱们现在去查,要是查不出来先告你个投机倒把!还有寡妇的事儿,我申请让厂里和街道一块儿去大王庄调查,省的冤枉了你许大茂。”
阎埠贵立刻抓住了许大茂话中的漏洞,供销社和菜市场可没有许大茂家里那些琳琅满目的山货。
至于大王庄的寡妇,阎埠贵自然是听到了,要没有这点儿眼力见,他也占不到那么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