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这是大茂。大茂现在是厂里的放映员,他们领导很器重他,说是马上就要给他升副科长了。”徐母连忙把许大茂拉到前方来。
“你好,晓娥,我是许大茂。”许大茂又将侧脸对准娄晓娥,一张大长脸酷似邪不压正里COS朱元璋的廖凡。
“许大茂同志,你叫我娄晓娥就行,或者客气一点就叫我娄晓娥同志也可以,我们不熟,不用叫的那么亲热。”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说道,还副科长,一想到他在乡下招惹寡妇,娄晓娥就一肚子恶心。
“晓娥,大茂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你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现在搬来这院里好跟你有个照应。”许母非常不解娄晓娥是怎么了。
“对,晓娥,在这个院里,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你要知道这院里真没什么好人,你可要小心点。”许大茂忙说道。
“哦,这院里没有好人,具体说说!”娄晓娥再次听到这句话,反而是来了兴致,于是问道。
“这院里啊!阎家天天算计着占别人便宜,那阎解成就是粪车过去也要舀两勺尝尝,现在阎解成他爹阎埠贵把自已算计到大牢里去了。”
“还有那刘家,刘海中偏心刘光齐,对他另外两个儿子非打即骂,而且他还是个官迷,见天的整人黑材料,你可要小心点。”
“还有那傻柱和贾家,那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就是一个没编制的拉帮套。”
许大茂将院里所有的竞争对手都抨击了一遍,娄晓娥在四合院也住了几天了,对刘家和阎家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那洛厂长呢?他不是也住这个院里吗?他怎么不管管。”娄晓娥笑盈盈的看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被娄晓娥看的眼热,感觉自已机会来了,于是说道:”你别看那洛天明道貌岸然的还是个厂长,他也是个伪君子,跟秦淮茹关系不清不楚的,我看八成是在搞破鞋。”
“洛厂长的事情不是查清楚了吗?阎埠贵不就是因为诬告洛厂长,才蹲的大牢么。”娄晓娥对院里的事儿有一定的了解。
“事情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事总不能是空穴来风的吧!那秦淮茹天天大晚上的都还在东院晃悠,全院都知道的那还能有假。再说案子是厂保卫处办的,洛天明和保卫处的关系谁不知道,以前保卫处还给他派警卫员呢!厂长都没这个待遇。”
许大茂一上头就顾不得许多了,大大咧咧的什么都说了出来,一点都不顾许母在旁边拼命使得眼色。
“你是的意思是说洛厂长和秦淮茹搞破鞋了,是保卫处包庇了洛厂长?”娄晓娥还是笑盈盈的问道。
“难说。”许大茂脱口而出。
“何姨,你们先回去吧!我以后也会学着做饭就不用麻烦许大茂同志了。”娄晓娥放下水壶,拿起外套说道。
“晓娥,你要去哪里,大茂送你过去。”许母见娄晓娥要出门,于是问道。
“何姨,我不出门,洛厂长的对象让我晚上去东院和他们一块儿吃饭,我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去。”娄晓娥还是笑盈盈的说道。
“唉,晓娥,大茂刚才都是胡说八道,你可别当真了。”许母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