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那转轮之物,她倒是日渐空虚了。
闲聊了一阵,平阳公主逐渐有些不耐,起身告辞。
一旁的司马恪见了,随口问道:
“皇姐去忙什么?”
“去忙点感兴趣的事儿,之前总想着其他念头,现在倒是放下了。”平阳笑了笑,拖着长裙缓缓离去。
父皇在此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势必是有些谋划的,而一旦天下定,她估计就得外嫁了,也不知是蛮子还是臣子。
一旦天下大乱,那。。。。更没有她的转圜之地。
权谋,终究比不过武道。
司马家立国之初就有了隐患,一旦天下彻底乱起来,任凭其亦或者君王有再大的谋划,也免不了覆亡一条路。
此乱,非人力所能挽回。
所以啊,趁着还有点时间,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吧。
可惜了,陈渊没有接纳她。
就算是有心造反,其实也没必要顾忌她的身份,其实。。。。她也挺想造反的,想坐一坐那九五至尊的位子。
还能成为一个贤内助。
可惜了,可惜了。
这么多年,能入她眼的男人,也只有这么一个。
要是嫁给蛮子或者看不上的那些人。
倒不如病逝于家中。
也不知那家伙,听到她的死讯时,会不会暗然神伤,哪怕只是一刻,其实平阳公主也挺高兴的。
看着皇姐逐渐远去的背影,司马恪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皇姐之前不逊男儿的自信没有了,倒。。。。更像是一个待嫁闺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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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观星楼。
景泰缓缓睁开眼睛,眉心之上闪过一抹神秘的纹路,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澹澹的笑容,他的身前有一尊白玉香炉。
香火之气弥漫房间,仿佛将其映衬成为了一尊高高在上的神。
在其身边,放着一杆笔,那是吴道子的风云笔,他的元神也寄托在上面,亲眼见证了景泰这么多日的变化。
心中为之震撼。
“画圣,且看朕是如何中兴大晋,位比仙神的,时间。。。。快到了啊,也不知道你说的讨公道的人敢不敢来,呵呵,倒真是还有点期待。”
谋划已成,天命在我!
这。。。便是他的自信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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