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荧光棒的力量也许不够,但是宋容有一把啊,我看上去,约摸着有十几根,亮度绝对是够的。借助宋容手上的荧光棒,我看清了周遭的情况,只是还不知道底在哪。
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所探索的地方并不是一个无底洞,因为界与界的交界处,会有一个平面隔膜。这个隔膜将两个地方格挡,防止界限被随意跨越。
如果这个界线隔膜被强行冲撞,那它也不会立即破碎,而是会在那个冲撞形成后,再次融合缺口,直至没有任何交通两界的缝隙为止。
所以我才向着将两界交汇处的花径切断,让界线缺口自动愈合,这样的话就能解决现状了,再不济,也可以给之重创,让我们好有时间进行下一步。
看了看底下,还是不确定交界处的位置。我对宋容说:“你扔几根下去看看,看下能不能知道底。”
宋容闻言,将手上的荧光棒分了几支出来,向下扔去。我的视线随着光向下,渐渐的光条只剩下光点了,它才停止变小。我知道那就是底部了,所以稍稍安心了一下。
“怎么样?”宋容问着,他看不清下面的情况。
“我已经看到底了,再一会儿就到了,加把劲。”我对宋容说着,同时不忘鼓励。
宋容呼了一口气,但又担忧的对我问:“绳子的长度有够吗?”
“放心吧,这是特制的绳子,可以随意延伸,而且会自动触及最低点,足够我们下去了。”我对宋容说着,继续向下滑去。
等我们到了底下,当我的脚再次触及地面,这才正式安心了。宋容随我之后到达,他甩了甩麻痹了的右手,透过他手上的荧光棒我看见他的手指都有些肿胀了,而且手掌上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看着都疼,真是难为他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宋容说:“我没事,接下来要怎么做?这东西那么大。”
顺着宋容所指看去,只见巨大的花径同山壁联合,看上去就像一个回形走廊,直径不可估计,不过怎么也有半个操场那么大了。
“别看它大,只要找到它的心脉,即便是一把小刀,也能使之陷入瘫痪。”我对宋容说着,目光仔细的打量着花径,脚步向着顺时针方向走动。
“确实,攻其主心,亦可溃其原木。只不过,你知道它的心脉长什么样吗?”宋容问到。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那你找什么?”宋容不解的问着。
我啧了一声,声音懒懒对他说:“嘿我说你这傻娃儿,我虽然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但是我会感知的好嘛,要相信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说。而且这么大的玩意儿我生平第一次见到,当然不知道它是不是跟别的一样了。”
“原来如此。”宋容感慨的说着,跟在我的身旁。
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在我们认真的寻找着突破口的时候,上面已经发生了意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