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你这贱人!我打死你!”阮云敬怒吼着又一次要上前,保镖们连忙冲进来。他死死挣扎,保镖们担心伤及陆浅浅,连忙把他懒腰抱了出去。
女佣进来为陆浅浅换上新的蚕丝被,收拾屋子。等到快结束的时候,才有人进来对陆浅浅说:“子爵今晚住下了。”
“赶走他。”陆浅浅头也不抬的吩咐。
女佣却有些为难:“可是公爵吩咐他可以留下……”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陆浅浅没好气的说,也不知道时婉淇和阮云敬都打着什么盘算。
陆浅浅一夜未眠。
第二天中午,才睡醒起来的阮云敬又找陆浅浅来示威,恐吓逼问她安安的情况。
陆浅浅自然是打死都不说,阮云敬摔了个她房里的青花瓷气冲冲的走了。
女佣进来收拾碎瓷片,陆浅浅望着满地的青花瓷碎片,吩咐女佣:“把碎片都找个盒子放好,送去阮家。”
女佣不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这个青花瓷是你们家公爵在拍卖会上花了八百万买下的,如今被摔碎,不应该去阮家理赔吗?”陆浅浅问。
反正现在阮云敬也已经和她撕破脸皮,陆浅浅自己没办法做主离婚,唯一行得通的方法就是逼阮家主动离婚。
她知道以阮家的财力八百万绝对不在话下,可这件事绝对能恶心他们一阵,让他们以后想起陆浅浅都觉得如鲠在喉。
所有的崩塌都是在这样的一点一滴中积累出来的。
佣人们平时在生活方面也算是对陆浅浅言听计从,但并非是没有脑子的笨蛋。陆浅浅这话一出来,女佣就觉得会影响两家关系,乖乖报告了时婉淇。
时婉淇哪里猜不到陆浅浅的想法,让女佣只当不知道这件事,也别跟陆浅浅提起了。
然而,有些人却非要作死。
风和日丽的一天,阮夫人带着补品上门来了。她虚伪的冲陆浅浅嘘寒问暖:“浅浅啊,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什么话就对我直说好了。云敬要是欺负你,我帮你做主!”
陆浅浅指了指被她刻意让人堆在墙角的青花瓷碎片:“既然阮夫人都这么说了,那么就先把这八百万的青花瓷赔了吧。”
阮夫人愣住了,瞧着陆浅浅那一脸无辜的神情,她都快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那青花瓷是子爵打碎的,价值八百万,童叟无欺。阮夫人是现金支票,还是银行汇款?”陆浅浅又问。
阮夫人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面团,谁料到也是个刺头。就是时婉淇,也没这么无耻的明目张胆要钱的。
“真的是云敬打碎的?”阮夫人问,她自然知道儿子是什么脾气,也相信阮云敬做得出这种事,就是不敢相信陆浅浅居然敢跟她要钱。
陆浅浅点头,还假装不可思议的问:“阮夫人是不愿意赔付吗?”
打碎东西了当然要赔,可现在两家联姻,结合起来得到的利益远不止这八百万。
阮夫人讪讪道:“浅浅啊,这谈钱多伤感情……”
陆浅浅反问:“我差点死在这里,难不成还能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