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后的寨子,那简直就是一片惨不忍睹的人间炼狱。硝烟像个调皮的小鬼,到处乱窜,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就像一只怎么赶都赶不走的臭苍蝇,久久都不肯散去。地面上血迹斑斑,跟残雪混在一起,红一块白一块的,活像一幅抽象派的恐怖画作。
那些投降的土匪们,一个个缩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瑟缩在一起。有的低垂着脑袋,眼神跟没了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飘,心里那叫一个懊悔啊,估计肠子都悔青了;有的偷偷抬眼瞄着赵云飞他们,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那模样就像老鼠见了猫,害怕得要命。
赵云飞眼尖,发现三当家“疯狗”孙强这小子居然还有一口气在。他迈着大步走上前,那表情冷得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冷冷地说道:“孙强,你瞅瞅,大当家和二当家都去见阎王爷了,你要是不想跟他们作伴,就麻溜儿老实交代你们的那些破事儿。”
孙强这货艰难地抬起头,那眼睛里满是恐惧,脸蜡黄蜡黄的,跟涂了一层黄泥巴似的,嘴唇哆哆嗦嗦,声音带着哭腔,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长官,我……我全说,只求您高抬贵手,饶我这条贱命啊。”
赵云飞眼睛一瞪:“那你先说说,你们这些年都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孙强额头的青筋暴得跟蚯蚓似的,冷汗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眼神躲躲闪闪,说话结结巴巴:“我们抢过很多村庄,杀过人,放过火,还抢了不少女人。前年抢李家村的时候,我跟着大当家冲在前面,我亲手砍死了一个反抗的男人,还把一个小孩推到井里去了。”说着说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估计是回忆起那残忍的画面,自已都被吓得不轻。
赵云飞大喝一声:“接着说!”
孙强咽了咽口水,继续交代:“去年在王家镇,我跟着二当家放火烧了好几间房子,有个老头想救火,被我一枪给撂倒了。”这时候,他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恐惧,压根不敢直视赵云飞那能杀人的目光。
赵云飞又问:“这些被抢来的女人都被你们怎么处置了?”
孙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咬着牙说道:“有的被兄弟们给糟蹋了,有的被卖去了外地。有个长得漂亮的姑娘一直反抗,大当家就把她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最后扔给兄弟们了。”说完,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垂下了头,仿佛没脸面对自已犯下的这些滔天罪行。
赵云飞接着追问:“你们抢来的财物都藏在哪里?”
孙强哆哆嗦嗦地回答:“一部分藏在寨子后面的山洞里,还有一部分被大当家偷偷运走了,具体运到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啊。”
赵云飞不依不饶:“你们和其他土匪团伙勾结,都干了些什么?”
孙强浑身颤抖得像个电动按摩器,声音发颤地说道:“我们和隔壁山头的黑风寨一起抢过几次商队,分了不少金银财宝。还和他们联手攻打了一个小县城,抢了官府的粮仓。”
赵云飞冷哼一声:“还有呢?”
孙强都快哭出来了:“真的……真的没有了,长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再也不敢了。”此刻,他涕泪横流,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赵云飞威胁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现在就送你归西!”
孙强吓得一哆嗦,差点尿了裤子:“别别别,长官,还有还有,上个月我们抢了一批古董,大当家说要拿去换军火。”
这时候,土匪们开始互相检举,那场面,比菜市场还热闹。
一个土匪扯着嗓子喊道:“孙强,你别装了,你自已就亲手杀过三个人!”
另一个土匪也跟着凑热闹:“还有你,上个月抢了一批珠宝,你私藏了不少,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孙强急眼了:“你们别胡说!”
赵云飞大声吼道:“都给我安静!一个一个说。”又有土匪说道:“我们之前抢来的粮食都被大当家藏在一个秘密仓库里。”
赵云飞让窦开心去告诉他爹赵霸天过来搬运物资,自已则继续审讯土匪。
赵云飞:“孙强,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遗漏的?”
孙强:“长官,我真的都说了,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在审讯过程中,土匪们为了保住性命,纷纷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已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赵云飞面色凝重,认真倾听着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并仔细甄别其中的真假。他深知这些信息对于了解整个局势至关重要,任何一点虚假都可能导致严重后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云飞逐渐掌握了大量情报。他发现这些土匪虽然作恶多端,但也并非铁板一块。有些人为了生存而加入匪帮,内心其实并不坏。于是,在审查完所有土匪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将那些手上沾有人命的土匪全部处决,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最终,经过严格的审判程序,共有500名土匪被处决。原本拥有800人的土匪队伍,现在只剩下大约300人。这300人中,有些人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庆幸自已能够逃过一劫,重新获得生活的机会,
他们在土匪的交代下,找到了藏匿的物资。粮食足足有上万斤,马匹五十多匹,枪支弹药不计其数,金银首饰装满了好几个箱子,各国货币也有一大摞,其中大洋就有上万块,还有美元、日元、英镑等。
凌晨,窦开心带着赵霸天、石大柱、苟得柱等人火急火燎地赶来了。众人一踏进寨子,看到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还有堆成小山似的物资在火光下若隐若现,那表情,就跟见了外星人一样,精彩极了。
苟得驻心里那叫一个震惊啊,心说:“哎呀妈呀,咱们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可30人对战800人的战斗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这么悬殊的力量对比,居然还能打赢,这简直就是奇迹啊!”他一边庆幸,一边对赵云飞佩服得五体投地,仅仅两个月就把了一群散沙的精兵。
赵霸天也被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心里像揣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着急忙慌地在人群里找儿子赵云飞的身影。确定只有几个小战士受了点皮外伤,赵云飞毫发无损后,他这才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还好儿子没事。”
随后,赵霸天像打了鸡血一样,迅速回过神来,扯着嗓子指挥众人:“都别愣着了,赶紧挖坑埋尸体,动作都给我麻溜点!”
大家立马行动起来,有的人仿佛化身成为了勤劳的挖地鼠一般,拼命地挖坑;而另一些人则如同大力士一般,费力地搬运着那些沉重的尸体。接着,他们又开始忙碌地制作起爬犁来,将所有的物资都一股脑儿地装到了上面。随后,众人吆喝着马,拉着爬犁,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急急忙忙地朝着驻地赶去。整个场面显得十分热闹和紧张,每个人都充满了活力和决心,仿佛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完所有的事情回到他们驻地。,